马搬到远远的地方。锦衣卫骑兵呼哨一声,冲了进去。
营地里静悄悄的。一个人也没有。如果不是朱由诚知道叛军已经去了龙里卫,还以为自己掉进了陷阱呢。
冲到营地的后面,他们现那里有五百多个叛军拿着竹子做的大扫把扫地。这些扫地的人也真奇怪,拿着扫把在地上划拉来划拉去,除了造成满天的烟尘之外,连一点垃圾也没有扫走。
朱由诚把内|衣拉出来。蒙住口鼻。
陈国齐问道:“朱大人,难道杀这些叛军也需要隐匿身份吗?”
朱由诚的口鼻被内|衣蒙住,声音有点闷:“哪里,这满天的灰尘,吸到肺里容易得尘肺病。”
陈国齐大喝道:“锦衣卫听着。拉出内|衣,蒙住口鼻,然后杀敌!”
朱由诚俊脸一红,看到满天的烟尘,他先想到的是自己,真没有一点将军的自觉。他现在的决定可是决定着手下四万多锦衣卫的生死呢,以后可不能再这样自私了。
锦衣卫里军令如山,陈国齐的命令下达后,不管士兵明不明白原因,都从领口把内衣扯出来蒙住口鼻。
扫地的叛军一看锦衣卫来了,吓得把扫把一扔,掉头就跑。按照安邦彦的军师苏尔泰临走前的布置,军营前面是有人站岗的,但这伙胆小鬼怕死,全部都躲到后面制造烟尘,让敌人以为军营里藏着千军万马。他们无意中摆了个空城计,吓倒了贵阳城的守军,却没有吓住锦衣卫。
那些叛军虽说是逃跑,但动作却不快,哪里逃得过锦衣卫的铁蹄,被锦衣卫追上,有的被枪扎死,有的被马踩死,无一人能在锦衣卫手下逃生。
待锦衣卫跳下战马,砍下叛军的头颅时,朱由诚这才现这伙叛军居然都是花白头的老者,难怪度那么慢。
“老而不死是为贼,这么老了还学建奴造反,死了活该。”陈国齐难得掉了一次书袋。
朱由诚没有理他,提着滴血的长枪,心里正激动呢——他的枪这次终于开荤了,宰了一个叛军。
锦衣卫士兵砍下叛军的人头后,习惯性地把他们的人头掖在腰间。
等一切收拾完毕后,陈国齐问道:“大人,这些营帐怎么办?”
“一把火烧了,难道还留给叛军吗?”朱由诚漫不经心地说道。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补充了几句,“叛军星夜奔袭龙里卫,带的粮草不多,那么多粮草必然屯积在军营,烧了可惜,搬走。叛军洗劫了周围的乡村,一定积累了相当多的财富,搬走。另外,叛军习惯劫掠妇女,搬——呃,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