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力吧。你们算一下,报纸总共花费多少,然后规定扬一次名收多少钱,这样收支大概就能平衡了吧。”
看来,东林党并非不能办事,对于涉及到切身利益的事儿,他们的脑袋立刻像换上了高速处理器一样全速运转起来,可是处理军国大事之时,他们的脑袋立刻当机,昏招不断,生生地把大明王朝给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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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林党的报纸还没有公开发行,魏忠贤的案头就摆了一份,那是阮大铖送来的。
“朱诚,你来看看这东西。”
朱诚接过报纸,详细研读起来。
良久,他放下报纸,轻叹一声:“终于来了,我还在想东林党会忍到什么时候呢,现在他们终于掉入彀中。”
魏忠贤一脸凝重,道“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啊?”
“为什么要着急,”朱诚笑道,“着急的应该是掉进陷阱的猎物,而不是等待的猎人。”
“怎么回事,说来听听吧。”
“魏爷爷,您知道为什么我们的报纸叫《〈邸报〉增刊》,而不叫别的什么报纸吗?原因就是怕其他人仿效,和我们抢夺舆论制高点。大明规定,通政司管理《邸报》,我们的《〈邸报〉增刊》是《邸报》的附属产品,也就是《邸报》后面加印的页数。私人印刷传播《邸报》,是要受到《大明律》的制裁。他们不但办了个新报纸,而且还公开散布,难道以为《大明律》是摆设不成?”
魏忠贤恍然大悟,拍案叫绝:“妙啊,朱诚,你真是个人才。我这就叫东厂去查封报馆,逮捕负责人。”
“慢。”
“为什么?”
“魏爷爷有没有读过《左传》中的《郑伯克段于鄢》?郑伯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容忍共叔段,直到共叔段谋逆为止?那是因为共叔段之前的种种恶行,只能小惩,不能大罚。到了共叔段谋反时,郑伯才能堂而皇之地将其击杀。现在他们的报纸《东林风声》的恶行没有公之于众,魏爷爷现在查封报纸,文武百官怎么看,大明百姓怎么看?不如暂时退让,等他们倒行逆施,天颜震怒时,再给予雷霆一击,岂不是更好。”
魏忠贤身子一震,道:“幸亏你是魏家的子孙,是帮我的,如果你走到东林党那边,恐怕我死无葬身之地。”
朱诚补充道:“这件事最好不要动用东厂的人,让大理寺和顺天府出面。文官斗文官,魏爷爷置身事外,到时候出了什么问题也牵涉不到您的身上。”
“那这几天的舆论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