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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会了,那便变回来吧。”随后她放松了精神,身体便恢复了原样,不过额中却跳跃着一簇亮紫色的火苗。
虞阡冽看着她,让她难以想象的是那眼神除了原本的通透外,竟露出了一丝好奇和期待,甚至还有一丝她看不透的笑意。“刚才你受伤了吧,现在感觉怎么样?”
“很奇怪,感觉不应该是这样的。”她声音很平静,没有说具体的内容,只是陈述自己的感受,却让他听懂了她的意思。
他的唇角向上微扬,眼中也荡漾着浅笑,脸上无处不显露着他的愉悦,随后他说了一句话,“你可愿做药人?是你的话,只要想,应该就能成功的。”顿了顿音,却没有听见魇的回答,将头向下低了低,才看见她望着她,眼中清澈,透着疑惑。
“这样你可以随时有自保的能力,我不是胡诌,不过是自己也是罢。”他自嘲的一笑,停顿了许久才接着说,“虽然过程不会好受,但结果确实是很方便,不必怕毒,血可救人可伤人,不是与我们一样吗。你说是吧,魇。”竟有了些许低迷,沙哑,透着悲凉。
“好,要怎么做。”她果然不喜欢他这般有些颓废的样子,他应当是高高在上的,高傲的。或是平易近人的。无论如何都不应是悲凉颓然的样子,于是她答应了。
他又恢复了原本那有些惑人的戏谑的笑,“现在你的身体还很弱小,就先稍微吃一些毒草吧。我会把你的体质练上去,这样受到的疼痛会比较少,不过如果想要成百毒不侵的药人,可是要很久的。那就这样吧,至于元素,随后我自有空来教你。”
他的身影消失了,本以为暂时并不会回来,却在片刻后丢下一堆还沾着泥土的植物,留下一个装满绿色液体的木桶和一句话,“都吃了,根也要吃下去,好了以后再去木桶里泡着。”又再次离去了。
魇仔细分辨了一阵子,长相不完全相同却有同样的气息,应该是同一种植物,虽叫不出名字,但也确实都是毒草,才采摘下来的样子,还是娇嫩的,根也被全部挖了出来,细密而繁杂。在感觉上并不算很危险,便抓起那一把分几次,放进了嘴里嚼。毒草的汁液是苦涩的,但是她没有皱一下眉的连带着已经被嚼碎的整棵草咽了下去。
她本无太大感觉,却在一会儿后,似乎是毒素渗透到了血液中,全身如有毒虫在噬咬自己的身体内部,皮肤下的血管隐隐在不规则跳动,浮现出浅淡的病态的青紫色。皮肤变得有些苍白,显得有些许诡异。
她并不觉得无法忍受,毕竟曾经被追杀了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