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摄政王毫不在乎地笑笑:“好啊,坐等那一天。”说着,就将娇小玲珑的飞莺抱下了马背。
“哎呀,道了半天,都还没人给本帅解释解释,你们都咋被他俩骗得输了的呀?”焯敏说罢,还瞪了櫂易名一眼,“都怪你,带偏了话题。”在这些个昔日同生共死的将士面前,焯敏特别放松,不自觉地就又将自己当做了副帅,丝毫也不掩饰自己与櫂易名之间的亲昵。
众将领看着皇贵妃那一脸想知道谜底的劲儿,各个抢着说道:“副帅,你不知道,摄政王眼看着拼不过咱们几个,就干脆撇开与王妃的合作,独自一人骑着个马来找咱们几个闲聊,你说,咱们哥儿几个能不给这个面子不?”
那一副无奈的语气,再添上夸张的动作,逗得焯敏直笑。那是,摄政王的身份地位摆在那,他要闲聊,那些个下属哪个敢不给面子。
“这还不算,牵制了我们好几个人的兵力,到了最后关头,眼瞅着我们是即将要赢了一头小野猪的,副帅,你猜怎么着,那王妃硬是一箭射过来,硬生生将末将的箭从那猪腿上射飞了,她自个的箭倒是稳稳当当地进了我一开始射中的那个窝。你说气人不气人,我找谁评理去······”
这最后一句话,笑得焯敏快岔了气:“谁叫你箭术没她高超呢。”笑望了飞莺一眼,她这个小师妹啊,箭术确实是很好呢,对得起她在军营混了那么多年的时光。
想当年,焯敏刚进飞翼师兄的军营时,也被飞莺用这招后来居上的箭术给虐过。就为了这输掉的一箭,焯敏可是连续一个月夜夜摸黑练习箭术,直到能轻易地与飞莺对玩连环射掉对方箭的游戏,才肯罢休的。
那一阵子,她俩可是将这一招给玩腻了,事后再也没展示过。
想起那时的青葱岁月,焯敏笑望了飞莺一阵。突然,被她身上披着的黑披风给吸引了。秋高气爽的,这天并不冷啊,又刚射猎回来,正是冒汗的时候才对,披个披风干嘛?
焯敏仔细瞅了瞅那披风,不像是女子的款式,典型的男子披风,不起眼的下摆处还有一只小盘龙。得了,不用猜,这必定是摄政王的了。
焯敏的目光在飞莺和摄政王脸色来回转了转,看得心里发虚的飞莺手都有点不自在地交缠在了一起,捏着手指头。突然,焯敏玩味地一笑,心中有了个猜测。
当众人都散了,飞莺陪着焯敏沿着小河散步时,焯敏忍不住旁敲侧击地问了些事情。看着飞莺迅速羞红的脸,又观察到飞莺的挪步姿势似乎与平日里相比有些个不同,焯敏知道自己的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