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未婚妻的出现,也确实让好些女子都失望地收敛了。可那爷爷曾经看上的孙媳妇蓝羽郡主,却仍然不知收敛,让摄政王心下厌烦。
此番,摄政王打横抱着飞莺,来到皇上櫂易名和皇贵妃焯敏面前,占着平日里关系好,只口中请了个安,也不放下飞莺,就开口道:“皇兄,看在我的女人这般卖力表演的份上,是不是早点下旨成亲啊。我都等不及了。”
一席话,说得众人连忙起哄,尤其是那几个皇弟和右军营里那班将领,十分活跃,羞得飞莺一张涨红的脸忙往摄政王怀里钻,仿佛正脸不露出来,就不知道羞是什么滋味了。
焯敏望着如此急着迎娶飞莺的摄政王,心下很是喜欢。自己这个媒,可是做对了。拉着櫂易名手臂,想让他开金口赐下婚期。焯敏知道自己那个木头师哥,一味疼着师妹,怕她出嫁后受欺负,就是不放口何时是婚期。一拖再拖,不知还得等多久。
若是櫂易名亲口赐下婚期,飞翼师兄可就只能执行了。
哪知櫂易名偏偏使坏:“自个的婚期,自个与你家大舅子商量去。”这话,让摄政王想死的心都有了,他那个大舅子要是好商量,他还用得着当众请他櫂易名赐婚期么?真想飞他一个白眼。可众目睽睽之下,还是不敢。若是只有他们两人时,摄政王可得好好飞櫂易名一个白眼,大大的白眼。哼。
赛马围猎,为期十天。
这只是第一天。
夜晚,摄政王搂着飞莺侧躺在夜空的草地上,看星星。
可飞莺似乎还在因为下午的蓝羽郡主而不开心:“她是你的初恋么?”这话在飞莺肚子里彷徨了好久,还是冒了出来。
可是吓了摄政王一跳,这女人吃起醋来,都不管对象的么,他櫂易赡明显就对蓝羽郡主不感兴趣啊,哪来的初恋之说。一把搂紧了她,囔囔道:“你瞎想什么呢。”,他的初恋哪能是蓝羽郡主那样的。呃,其实摄政王若能平心静气地瞅一瞅蓝羽郡主的话,未必会觉得蓝羽不优秀,只是当年爷爷想将蓝羽许配给摄政王时,他的心底刚好热恋着焯敏,是以一直对蓝羽很反感,从未正眼瞧过。
“你跟她有过关系么?”飞莺背对着摄政王,低低道。
“没有。”摄政王闭着眼,闻着飞莺的发香,想也不想地道。
“要是没有,她脸红什么。她瞧你的小眼神,我都看到了。”飞莺说着,心里就有了些激动,一只小手抓紧了身侧的小草。
摄政王实在不想再听飞莺说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一把掰过飞莺的身子,就吻住了她喋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