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胸膛:“讨厌,讨厌,阿黄真真是讨厌极了。”他还是第一次不听她的话,不钻被窝里去。
还没穿衣服的櫂易名,揽紧了衣带还没系好的焯敏,死死抱着,热气喷在她耳根处,道:“小妖精,私自调兵这事,看在你将我伺候好了的份上,今儿个就算了。再有下次,军法处置。听清楚了吗?”他的小妖精,素来胆肥,不能惯出无法无天的毛病。权利,他可以给她,但是不允许摆脱他的控制。哪怕吱一声,也好啊,决不允许不声不响,就我行我素起来。
焯敏乖巧地点点头。她知道,对于行兵打战而言,军纪是很重要的东西,一旦有人打破,后续就不好收拾。
焯敏晚饭时分才知道,进帅帐前的櫂易名,已经训斥过一干将领了,各个罚去蛙跳两个时辰,扣罚俸禄三个月。但因为作战胜利有功,参与战争的普通士兵,人人加餐三个月,隔三差五赏肉吃。可谓是赏罚分明,深得人心。
除此之外,櫂易名还特地在晚饭时分,当着众将领的面,给了焯敏虎符。身为副帅,却得到虎符,这开了櫂易名军营的先河。在櫂易名的军营里,一向只有主帅才有资格拿到虎符,调兵遣将。此举动,无异于告诉大众,今日惩罚众将领,并不是因为跟随焯敏作了战,而仅仅是因为没向皇上报备,私下里行事,仅此而已。
一时间,焯敏的风头大振,所有人都看明白了,焯敏在皇上心里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摄政王举起一杯酒,向焯敏庆贺:“多少人羡慕你如今的地位。”说罢,笑着干了那杯酒。
这一夜,喝到后来,演变成了焯敏的庆功宴,在喜庆的祝贺下,焯敏喝得醉呼呼的。后来,酒劲上来了,还当众搂着櫂易名脖子,娇声唤道:“嫁给你了,却没有婚礼,今夜就当做是我们的婚礼,喝个交杯酒,好不好?嗯,阿黄······”
焯敏醉酒中,以为自己说得很小声,实际上声音是一点都不小,众将领听得是清清楚楚。
一个“嫁”字,让众人猜测云云,莫非“他”不是男宠,而是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