襟敞开着,还未系上。焯敏望着他的眼神,有些羞,赶紧回过头来,专注地盯着大黑马亮晶晶的毛,手指轻轻抚摸它。
“你在调戏自家‘儿子’么,”櫂易名敞开胸前的衣裳,笑着踱过来,“不如调戏调戏我吧。”他说着,就捉住了焯敏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嫁给我这么久,还未给我系过一次衣裳,是不是过分了点。”
呃,这个嘛,不知怎么的,焯敏面对衣裳不整的櫂易名时,总是会不自觉地害羞。眼下她又害羞了,低着头,轻轻帮他系上胸襟前的衣带。
焯敏害羞的娇小模样,总让他忍不住想吻她,这次也不例外。将她压至大黑马的侧身,就不顾一切地吻了起来,弄得她好不容易穿上的衣裳,又敞开了,他的手在不安分地抚摸。
“唔。”良久后,焯敏逃离了他的吻,推了他一把,“别这样嘛。”她知道,要是不赶紧制止他,估计又得在草地上滚一遭了。
櫂易名却是个想得到,就一定要得到的人,手臂将焯敏一拉,又将她拽入了怀中,下巴靠着她的头,柔声道:“你害臊什么呢,我是你夫君啊。又不是第一次了。”说罢,耳鬓厮磨起来,他粗粗的气息喷在她耳际,“这几日连着打伏击,好几日没亲热了,刚刚打了场胜仗,不值得庆祝么。”说完,将她身子再次从衣裳里捞了出来,强行在草地上再来了一次。
这一次,真的是强行,焯敏几乎是体验了一次被强~暴的滋味。身下青草一片狼藉。
大白天的,接连做了两次,突破了焯敏的极限。捂着被他勒疼了的手臂,直囔着“讨厌。”赶忙穿上衣裳,连战袍也一块套上,免得穿得过于单薄,等会又诱~引得他想干这事了。他精力的旺盛,有时她觉得头疼。
瞧着她急急套上衣裳的模样,櫂易名忍俊不禁,只要他想要,她以为单纯穿得饱满就可以阻止的么。櫂易名在焯敏面前,越来越像个霸道的丈夫,而焯敏,则越来越像个娇小的媳妇儿。她,曾经身为公主的傲气,只有在别人面前才可以看得见了,在他面前,分毫也施展不出来,被他控制得死死的。
夜晚再说,櫂易名唇边的笑意渐浓。
幸好焯敏一心寻找大黑马去了,要不瞥见櫂易名嘴角的笑意,还不得羞死。一日三次,她可是想都没想过的呢。话说,刚刚还在他俩身边的大黑马跑哪去了呢,莫非这匹大黑马真的通人性,躲在角落里害羞去了?
思及此,焯敏瞪了櫂易名一眼:“都怪你,宝贝‘儿子’都害羞得跑了。”
櫂易名仰卧在草地上:“这有何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