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是一颗石子荡入河中的声音,沉闷闷的,一如焯敏现在的心情。
死阿黄,讨厌极了,训也训过了,还不理人家。都三天了,足足三天没给人家好脸色了。焯敏光足坐在岸边,双足浸入河水中,时不时泄愤似的扑打着水面,激起水花无数。
“哎哟哟,这可怜的小鱼啊,都被你搅得无处安生了。”飞翼将军捡了个草丛,一屁股坐下道。
焯敏飞了个白眼,讷讷道:“我都快无处安生了。阿黄整日的不给人家好脸色。”说罢,叹一声气。
“别说你了,师兄我还被你夫婿训了个够呛。”飞翼也拾起一颗石子,擦着水面荡过去,接连跳了好几下,石子才没入水中,“不过,你夫婿也说得对,那黑骑兵团将领是谁啊,那可是赢得三次武状元的人,要是弄不好,一个失算,你的安全问题怎么办?是师兄考虑不周。”被櫂易名训斥后,飞翼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之前,飞翼太过相信焯敏的聪明才智,几乎忽略了万一失败,焯敏可能会遇到的劫难。
飞翼难以想象,如果焯敏计谋失败,真的落入黑骑兵团将领手里出不来,清白会不会真的保不住。一旦清白没保住,像櫂易名那样有洁癖的人,还会不会待她如初,这都很难说。从男人的角度来说,就算想待她如初,心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刺,不舒服。而她,若真的失身,心高气傲的她还会不会苟活于世,这一切都不好说。
思及此,飞翼将军觉得櫂易名训斥焯敏和自己,训斥得很对。至少此番给焯敏个教训,她以后会收敛很多,不会再拿自己去冒险。当下,对焯敏道:“师妹,皇上的考虑不是没有道理······”
“人家没说阿黄是错的啊,人家已经认错了嘛,可他就是不搭理我。”一脸委屈的焯敏,说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一向高傲的她,遇上櫂易名后,也算是软了很多。那天,卖萌撒娇了那么久,櫂易名就是不抱她,还甩下一句“好好反省反省”就离开帅帐了,一连两夜都未在帅帐就寝,焯敏一人独守空闺。习惯了有櫂易名陪伴的焯敏,突然冷下来,真真是一万个不习惯。长吁短叹的。
飞翼将军看着焯敏一脸苦闷的样,心中是一万个不忍心,起身就去了摄政王营帐。这两日,櫂易名都在摄政王营帐里待着。
可飞翼将军还未进帐,就被摄政王拦了出来。“别进去找训了,我二哥心情不好,今日已经训斥了好几个将领了。”
“怎么了?”飞翼将军小声道,“可还是为了焯敏那事?”
摄政王点点头,带着飞翼将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