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是想听第二遍啊。”焯敏顿时反应过来櫂易名所说的他是谁,脸颊、耳朵上的绯红之色暴增,他盼望着她给他生个儿子。焯敏想把烧红的脸藏进他怀里,哪知他竟连这个躲羞的机会都不给,嘴唇飞快地附上了她的红唇,右手托着她的腰。
焯敏不由自主地踮起脚尖,配合着他。后来滚到了地上,衣裳散落一地,凌乱之极。櫂易名似乎更喜欢在地上行事,而非床上。据他说,床都是千篇一律的样式,每对夫妇都是在床上做,毫无新意,他更喜欢与自己心爱的女人别具一格。而焯敏是唯一个享受这种待遇的女人。
事毕后,櫂易名从床上提了床褥子下来,铺在地上,两人打横躺着,正对着窗口。月亮和星星就在他们眼前,倒有了种野外宿营的味道。
“夏天睡在地上,好爽快啊。”焯敏在櫂易名臂弯里幸福地道:“以前我???呃,我以前听说前几朝的皇帝都会在三伏天道到来之前,都会带着后妃的宠妃去承德等偏西的地方避暑呢。”
皇上正色道:“敏敏不觉得劳民伤财么?”焯敏一震,撑起上半身,凝望着櫂易名的眼,道:“劳民伤财?”
“恩。车马等军费开支就不算了,光是细细算每年为了避暑行宫所花费的保养费就让朕头疼。那可都是酷暑寒冬还在干活的老百姓的血汗钱。”
焯敏向来自诩疼爱百姓,可的确从来没考虑到这一层,不禁对櫂易名肃然起敬。这样的皇帝,是万民之福啊。想想自己的父皇,是多么的奢侈无度,真真是视金钱如沙粒,走到哪就随意地扔在哪,何曾有过半丝的考虑。焯敏又一次为自己的父皇赶到羞愧。
焯敏想想后,道:“皇上考虑甚是,臣妾今天长见识了。”櫂易名轻抚着焯敏的眉头道:“朕是天下人的君父,君父君父,既是君又是父。既然子民都能安然度过,朕又何惧?同甘共苦,才是明君。”
焯敏内心里一个弱弱的声音道“你的确是个明君”,但始终说不出口,只是身子俯下,贴在了櫂易名的胸口上。櫂易名胸腔里传来跳跃有力的砰砰声,一声声都击在焯敏心坎里。
六月中旬以来,风平浪静。可就在七月即将来临的前一天,厄运也悄无声息地凑热闹,似乎嫌六月过于平淡了。
那夜,皇上皇后在宫阙楼举行盛宴,宫中所有妃嫔一律前往,只恩准了带病静养的楚贵人不必列席。
宫阙楼是一座架立在清波湖之上的空中楼阁,是个赏月观湖的好去处。
焯敏和潇妃不胜酒力,两三杯下肚,燥热的慌,便相约出去赏月。夜色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