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用背对着云飞扬。云飞扬一边扳过她的身子,一边说:“对不起,是我的错,原谅我这一次,下次不敢了,行吗?”
“不要碰我,你不要碰我,恶心。”雷雨萍伤心地说。她还有意地把被子与枕头从云飞扬这边拉向她这一边。也不顾云飞扬是否受凉,是否缺枕。
没法,云飞扬只有默默无声了。他叹了一口气,感觉浑身要瘫了似的。便在一旁睡着了。可是几次惊醒的时候,总是说着同一句话:“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吧。”一夜不知说了多少回,一回不知说了多少次。
第二天早晨,云飞扬一个人去了医院。先是放疗,然后是营养针。侄姑娘也来医院了,一进门,云霄便问:“二叔,怎么回事,昨天?”
“哦,她已给你说了呀?”
“嗯,刚才二婶给我打电话说了。”云霄说。
啊,云飞扬从来没有这么窘过。尤其是在晚辈面前。
于是,云飞扬便将事情经过给侄姑娘讲了一遍。听了这些,侄姑娘也不知说什么好。“二叔,安心治病吧,不要理睬那些事儿,事情会过去的。”
同病房的几位病人与陪同听了云飞扬的叙述后都安慰他说:“哎哟,没事,不就是接了个电话嘛,多大的事呀?那人又在广州,这么远,又能怎样呢?放心治病,等你老婆来了我们来劝她。”
云飞扬无话可说,歪着头躺在床上等着护士来为他挂针输液,他也在想:“飞扬啊!飞扬,你的麻烦事来了哟。她那个小心眼的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你该怎么办哟?”
晚上,云飞扬用完了药又回到家里。他忧心仲仲地等待着雷雨萍发火。果然她问话了:“你们怎么认识的?认识多久了?”
云飞扬说:“网上认识的,认识两个多月吧,好像。”
雷雨萍大声说:“你还想隐瞒什么呢?实话实说。”
云飞扬说:“真的,没有骗你,要不你可以在网上翻出记录看看,我们只是普通网友。”
雷雨萍挖苦他说:“你的日子过得很潇洒。居然有人把电话打到家里来了。”
云飞扬说:“我已经向你道歉了。并向你保证绝对没有下次了,你说你要我怎么办,你才满意?”
云飞扬真感到无话可说了,只有听她发落,任她惩罚。可她不顾一切地鄙视了他,挖苦他,羞辱他。于是两人僵持起来。最后还是吵了起来。正在这时,有人敲门,云飞扬打开一看是他哥哥来了。
他哥哥进门打量了一下说:“听说你们为点小事在吵架,我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