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晚上很晚了,云飞扬仍然没有回家。雷雨萍打他手机他也不接,这下把雷雨萍急坏了。整个晚上她与儿子忐忑不安。一夜真是漫长,等待的心焦急而又无奈。心里骂,心里怨,又心里自劝自解。睡了起床,起床后倚窗而望,聆听外面的动静。只要有汽车发出的声音她就准备开门。可是每次都让她失望。那是别人的车,别人的老公回来了。好不容易天亮了,她安顿好儿子上学后,生意也不做了。快步走到他平时停车的地方,向这些师傅打听他的下落。别人都说昨早晨看见他在这里停过,后来就不知道了。这个时候雷雨萍的心更加紧张了。人到哪里去了呢?为什么手机打通了不接听呢?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老张来了。她向老张询问:“张师傅,你昨天看见过我们家的飞扬了吗?他一夜没归呀!”
老张下了车惊讶地说:“一夜没归?昨天早晨,我看见他到大地家具厂去了的,你到大地厂找邹经理问问吧。”
雷雨萍应了声“好的”便径直走向大地厂了。她碰到邹琼说:“你是邹经理吗?”
邹琼显得特别疲惫,眼睛都是浮肿的,头发也有些零乱,精神也不好,她看着雷雨萍说:“是我。找我?你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我是云飞扬的爱人。昨天他给你们拖沙发了的,可他到现在仍然没回来。我是来向你打听一下的。”
“一夜没归?打电话了吗?”
“是的,一夜没归。电话打的通,但他就是不接听。”雷雨萍补充地说着。
邹琼觉得事有蹊跷。因为她的老公黎劲松昨天下午也神秘失踪。马上她缓过神来,她知道了,要出事了,要出事了。但应该与云飞扬没关系呀?心里的疑问让她有气无力,心跳加快。她对雷雨萍说:“你先回去吧,等一有消息我立即通知你,好吗不过,你放心,没事的,凡事不要只往坏处想。”
她虽然安慰着雷雨萍,可她心里却更乱、更慌、更恐惧。
“唉唉,好的,我先走了。”雷雨萍失望地走了。邹琼拿出手机给黎劲松打电话,一次、两次都是盲音,怎么办呢?她也没心思吃早点了。可能该发生的事已经发生了。虽然说这是个必然,但还是有些突然。坐在办公室她稳了稳神,马上给田野打电话。
“喂,是邹经理呀,你早,有事吗?”那边传来了田野的声音。
“嗯,你早,现在有时间吗?能不能到我厂里来一下。”邹琼着急地说.
“有时间,好的,我马上就过去。拜拜。”
“好,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