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玉啄骨也学着她的样子,下马后将马交给了仆役,然后随她走进了大门。院内很清静,基本没看到人,只偶尔瞧见一两个匆匆而行的背影。“我们为什么住司徒大人的家?”玉啄骨跟在她的身后,因这里的安静也不敢大声说话,于是特意压低了声音问道。
“折回马场去太远了,不划算。”女子说,“如果不住这儿,你想住哪里?”
玉啄骨想了想:“客栈?”
女子走在前头,听到她的话,笑了。“其实,司徒大人是想见见你,和你说说话。”女子回过头来,笑着告诉她说。
“和我说话?”玉啄骨纳闷,“和我说什么?”
“见了面就知道了。”女子回答,“司徒大人很亲切的,你不用紧张。”
一路上,她们都无人指引,女子轻车熟路地领着她走过回廊,穿越庭院的圆形小门,然后左拐又右拐,走过了好几个弯道,这才在一大丛金杆的细瘦翠竹后,进了一间清雅的小室。
“今晚你住这里,我就在你隔壁,如果有事,可以来找我。”女子往旁边指了一指,那里靠后一些的位置,连着另一间雅致的小屋。“你进屋收拾收拾,过会儿我领你去见司徒大人,和他一块吃晚饭。到时候,你就知道他要和你说什么了。”女子甜甜地笑着,在门外做出热情的手势,请她进屋。
玉啄骨迟疑地走进屋门,转头看女子这就要走,于是喊住她,问道:“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可以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其真尼娅,你可以唤我阿真。”女子嫣然一笑,接着消失在了竹影之后。
夜色降临,如一层黑纱笼罩翠竹庭院。这之后,阿真领她去了一间临靠荷塘的小室,室内,面向水面的方向敞着窗子,阵阵冷风挟着寒意吹入,但却又因窗下燃起的火盆而不显得那么寒冷。
司徒大人正站在窗前,凝望夜色下的荷塘,瘦小的身子在荧荧的炭火烘衬下,竟显得有些渺小寂寥。他此刻穿一身绛蓝色长衫,扎同色的提花冠带。她们进屋后,阿真出声提醒,他应了一声,但没有回头。阿真对玉啄骨笑了一下,不再打扰,接着便出了屋子,同时顺手带上了房门。
屋里再没有别的人,没有侍女,也没有仆役。一人一份的饭食,已经摆好放在了离窗不远的两张相对而设的案几上,精致小巧的黑漆食盒每只都盖紧了盖子,每一份里,都有形制不同的六只。
玉啄骨绕过案几,走到了窗前。她顺着司徒霍盈的目光看去,只看到了满塘的残败,十分不解。“司徒大人,你在看什么呢?”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