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饿了。”他故作委屈状,然后又笑起来,摸摸我头说,“没关系,又不太远。”
两块红豆糕下肚,我感觉好了很多,开始和他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越听眉头越紧,等到我把点心吃完,把事情也都讲完了。我抿着银耳汤,小心地说:“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不想让你知道了吧?”
他阴沉着脸看着我,眼中有怒意,也隐着丝丝不忍与忧心:“早知道你要这样,我就是把你劫也要劫出后宫。”
我把碗放在一旁,抱住他的腰:“所以我才不告诉你,你怎么能做这样的傻事,把我劫出来,你想过后果吗?”
“也总比你现在这个样子好。”他抚着我的头发,语气中满是懊悔,“要是你出个什么事,你叫我……”
“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吗?”我打断他,“我真的没事。”
他紧紧地抱着我,好像怕一放松我就会溜走似的,“以后,再也、再也不许对自己这样了,听到没有?”他呼出的热气在我颈窝,有点热,有点痒。
“嗯”我应到。可心里却想着,如果再有这样的事,如果这是唯一的方法,也许我还是会如此,只是不知道那时候,我还会不会如此幸运,可以安然无恙地脱身。
有了按时三餐,我恢复得自然不错,脸上很快就长肉出来,精神也好了很多。刘禅第二天就来看我,过了两天后又来,那个时候我已经手里有足够的力气弹琴了。事实上,那天他到后院的时候,我也正好在抚琴而歌。
“风霜,消磨傲骨作尘,又一度春,黄沙,埋葬功过几本;
旧时,一曲古调萧声,只影独人,暮色,徘徊不肯西沉……”
“这是你当天跳舞的那支曲子吧。”等到一曲终了,我身侧突然出现刘禅的声音。
我赶忙起来要向他行礼,他阻止我说:“何必那么客气。”他用手随意拨了拨琴弦,“你还没回答朕呢,刚才那首就是你在太后前跳舞的曲子吧?”
“是。”我回答,“没想到你记得。”
“关于你的我都记得。”他看似无意地说了一句,弄得我不知道该怎么往下接话。
“对了,你身体好些了吧?”
“托陛下福,好多了。”我客气地说。
“托朕的福?”他嘴角带上几分讽刺的笑意,“是朕害你成那样的吧。”
“不……不是。”我嗫嚅道。
他半仰着头,看着天,轻轻叹了口气,“兮儿,以后,不要这样作践自己的身体。”
我听他这么说,心里顿了顿,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