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任何人接近你。”
我皱了皱眉头,这刘禅未必太不讲道理了一点。
“那现在是?”我仰头问他。
“他在上朝,下朝之后就会过来,我那时一定要离开。”他无奈地说。
“对不起,”我把头靠在他肩上,“都是因为我。”
“小傻瓜,说什么呢?”他吻了下我的额头,“你以后好好照顾自己不惹事就是能让我省心不少了。”
“那又不是我愿意的。”我嘟囔道。
赵统笑了,“是,那不是你的错,还好你够镇定,总算保全了性命。你不知道,我看到尹兰蓬头垢面地来找我,把你的血书给我看,还告诉我你受伤很重,我觉得就好象晴天霹雳一样,我这辈子都没那么着急过,我怕他们会伤害你,怕他们会对你做什么。”
“要是他们真对我做什么了,你还会不会要我?”我几乎把整个人都贴到他身上。
“傻瓜,我只会更疼你。”他隐隐有哽咽之声,“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受了那么多苦。”
“你才傻瓜。”我握着他的手,“如果我真的,真的出了事,你要好好对待自己听见没有?再找个女孩子,成个家,生几个孩子,和孩子一闹,你就会很快忘了我的。”
他听了陡然坐直,握着我的肩:“你怎么突然想到这么说?你为什么这么说?”
我还是有点昏昏沉沉的,看着他灼热的眼神,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这么激动。
“不为什么啊。”我道,“我说的是实话。”
他依旧那样看着我,眼神中似乎有着疑问,有着忧虑,还有着一种深深的哀伤。但他最后什么都没说,把我重新放到软靠上,站起身,强作平静地说:“刘禅马上就要回来了,我必须走了,你再休息一下,我去找医官。”
说着,便只身离去。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他的背影显得格外凄清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