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我耳边呢喃,“你知不知道,这十几天,我快急疯了。”
我心中一颤。这十几天的时间,我觉得自己的心已经冰冷了,麻木了,没有知觉了。可是在这个时候,我却感到自己的心好像被人生生剖开一样,鲜血淋漓,痛得我不能自已,但是我仍然倔强地丝毫不在脸上表露。
“赵大人,”我冷冷地说,“请你放开手。”
他浑身一震,顿了一下,但还是慢慢松开了。
我挣脱开他的手臂,想去牵自己的马,刚走了没几步又被他抓住,他把我人扳转过来面对着他,“敏敏,到底怎么了?你说啊,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一声不响地就走?”
我看到他背后跟着的五个人此时也已停下了马,先后翻身落地。他们都化作布衣打扮,但看得出来动作是经过严格军事训练的。他们看到赵统这样,面面相觑,脸上有些尴尬。
这些人十之八九把我当作赵统的男宠了吧。可能正为他们的赵小将军有这样的癖好而感到惊讶。
“赵统,你不该出现在这里,不该来找我。”我虽然心里痛得快要晕过去,但语气依旧平静,“你应该呆在成都。”
“你还说的出口!”他语带愠怒,“你留下一首诗就消失不见,你让我在成都坐得下去?”
我笑得讽刺,“那如今你找到我了,你该回去了。告诉我爹娘,我很好,不用担心。”
“你还要走?”他眉头拧作一团,“不行,我要带你回去。”
“我回去了,你怎么和……”我深深吸了口气,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能说下去,“你怎么和马小姐,永结同心,举案齐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