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就偏身躲到了屏风后面。
小兰看到我半边脸上都是血,吓了一大跳,急忙就要去找医官,我拉住她,嘱咐道:“无论是谁问起,不要多嘴。”她早已六神无主,连忙点头。
结果她给我爹一吓还是把事情和盘托出,我爹抚着我被包得和半只粽子一样的头,叹着气说,都是他不好,如果不是他言辞闪烁,没有直接和陛下说清楚,陛下也不会憋着一肚子气找上门来。
不过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也就止于此了。我娘看我爹不想多说,便很识相地不再问下去,至于我哥,我和他说我是给疯狗追,没看路撞墙上了。他这老实人竟然还真信,以为我是偷跑出去搞回来的伤,本着保护我不受罚的原则,就没再深究。
可是赵统就没那么好骗了,他对我的疯狗理论非常怀疑,我不想节外生枝,他一再追问之下我还是咬定是疯狗,他才暂且把话题放下,不过我看他一定不死心,迟早会旧事重提。
刘禅似乎还是不想册封皇后,但在群臣劝谏下,他没有办法,只能让礼部拟召。我听赵统说,他下令给礼部之前,一连酩酊大醉了三天三夜,还宠幸了一个侍婢,谁也不知道为什么。
“礼部同时在准备那个侍婢的册封礼,在册封完皇后应该就会进行,听说那女子姓王。”赵统感慨地说,“刘禅的皇长子明年会出生,后来被封为太子,生母姓王。看来,历史上记录的,即使一时看来不合常理,还是会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