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遍,“我倒是的确会想起黄承彦来,看来你假冒地挺有道理。对了……你怎么不在寝宫里面听旨么?”
“有什么好听的,又没我什么事,最精彩的一幕已经给你看走了,其他还有什么好看的。”他语气中有懊恼之色,“我怎么就没想到混到刘备身边去呢。”
“嘿嘿,这就和你以前走的条线相关了,我走教育,有时候要扮成家长什么的去暗访,你搞历史文化的,都是大明大方地去采访,这方面当然没有我脑子动得快啦。”我得意地说。
他耸耸肩,无所谓的样子。
我爹这次是带着我哥一起来的,他在永安受遗命之后,坚持要继续守在那里。但此时白帝城中官员已经集结了很多,此中并不都是忠诚之辈,我呆在刘备身边,容易被认出来,怕给有心之人落下口舌,所以我爹就让我哥先行送我回去。赵统再一次自行讨命,和我们一起上路。
回程不必像来的时候日行三百多里地赶路了,我们几乎是一路游山玩水回去的。我到了这个时代之后还没出过远门,就想着这个时候的山山水水和近一千八百年后的会很不一样。果然一路上都是天清水碧,农家人也非常淳朴好客,要借宿实在十分方便,顺便还能吃到味道纯正的“农家乐”菜肴。要不是天天要骑马,我觉得我肯定会胖一大圈。
不过也因为我们的耽误,大大延迟了回到蜀中的时间。就在我们到成都的第三天,有快马来报,刘备在白帝城驾崩。
一时之间,成都城中白帆高挂一片缟素,哀戚之声遍朝遍野,虽然其中有多少真情有多少假意没有人看得清楚。
我爹扶灵回都城之后,立刻下令,全国举哀,祭祀先帝三日,三日之后,孝服尽除,扶新帝登基。
这是我近一年时间之后再见刘禅,他本来是来丞相府中向我爹询问治丧和登基的一些礼法,不知道怎么的问完之后没有马上就走,一个人踱到后院的梨花树下,抬着头呆呆地看着早就没有半片花瓣的梨树。
我毫不知情,跑到花园碰巧看到他,刚想悄悄走开,就听到他开口说:“你有那么讨厌我吗?”
我心里叫了一声苦,只得转过去,不情愿地挪到他面前,弯了弯膝盖,说:“见过太子殿下。”他两天后才登基,到时候就要改口了。
他“嗯”了一下,上上下下打量着我,把我看得心里发毛,刚想说告辞,就听他开口说:“我果然要叫你爹‘相父’了,你这到底算未卜先知,还是一语成谶?”他之前正处于青春期的变声阶段,现在声音已经定型,比之前低沉很多,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