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括看到我来的时候还很客气地起身行礼,不过我对他的印象已经很不好了。
没想到我竟然会对赵子龙的儿子产生厌恶感。
不过他的涵养功夫够好,当没看见我那不怎么和颜悦色的脸。坐下来后,夸奖了几句我穿男装好看,然后就问我:“刚才听到诸葛小姐低声吟唱的曲调十分特别,不知是否有幸再聆听一次?”
我直觉性地就要回绝,还没开口,诸葛乔就讶异道:“兮儿会唱歌么?之前倒从来没听过。”
我有些尴尬,撒了个小谎来解释说:“有一次听人唱觉得好听,便去学了来,之前没唱过。”
诸葛乔点头“哦”了一声,满眼期待地看着我待我出声。我真是一个头两个大,这不是什么正式宴请,我还能以“不能自贬身份当众作歌”的理由来推脱,朋友之间对酒当歌是很正常的事情,尤其是在这个年代,常常喝着喝着就击箸而歌。
我被诸葛乔看得实在受不了,清了清喉咙,开始唱起来:“有些爱像短线纸鸢/结局悲余手中线/有些恨像是一个圈/冤冤相报不了结……/半城烟沙/兵临城下/金戈铁马/替谁争天下/……半城烟沙/血泪落下/残骑裂甲/铺红天涯/转世燕/还故塌/为你衔来二月的花。”
一曲终了,面前的两人都沉默着,我也不着急,慢悠悠地喝了一杯酒,这酒度数很低,还有股麦子的味道,和啤酒似的,就是没气泡。
“此歌含义沉重,有些悲戚了,兮儿以后还是少学这样的歌比较好。”诸葛乔其实是满脸的感动,但可能为了掩饰,所以半晌才说了这么一句。
我能理解他的心情,耸了耸肩,没有答话。回看赵统,他脸色有点阴晴不定,好像是硬压下什么情绪,转而挂上一个笑容,说:“没想到诸葛小姐还精通音律,虽然稍有沉重,但此曲曲调特别,似乎之前从未听闻过类似的。”
我仍然是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说:“那你要问教我的人了。”
“哦?不知此人现在何在啊?”他追问道。
“不清楚。”我对他的刨根问底很反感,他问题一多,我就要接着编,我真怕以后编了故事自己都忘了。“以前一个下人在那里哼唱被我听到的,最近没有看到那人了,不知道是成亲了还是被赶出去了。”
赵统脸上似乎是有些失落,但他掩饰得很好,一晃神的功夫就恢复了之前的满脸笑意,和我哥把盏而谈起来。
我第一次发现,赵统此人的心思深沉,远比他说表现出来的要多,多得多。
他们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