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哥哥你没事吧!”薛玲玉赶紧上前扶着林北西,所幸林北西并无大碍,只是磨破了皮。“大师,你竟然不守信用伤我林家哥哥。”林北西解释道:“玲玉妹妹不可胡说,大师已经手下留情,若大师真不守承诺我在他手上根本撑不过三招。”
“阿弥陀佛,少侠过谦了,向少侠这么年轻的年纪已掌握易筋经心法和独孤九剑已实属不易,江湖上的后辈们看来都有长江后浪推前浪之势。”玄落顿了顿,“第一次见面就与林少侠比试实在是欠妥,怪就怪在老衲是一介武痴,贫僧相信少侠是石玉通的传人,按辈分来讲少侠应称老衲一声师叔祖,可你那不争气的师傅已退出佛门,可惜,可惜啊。方才你模仿的剑招就当第一次见面老衲所赠的薄礼吧,达摩剑法中的一苇渡江,还请少侠不要嫌弃。再说些不中听的话,少侠武艺尚且不精,日后还望勤加苦练。”
林北西连忙道谢,能得到江湖上有名望的人点拨已算幸事,对方还教的了一招半式,怎么敢再奢求别的什么吗。薛玲玉想起一事,“玄落大师,魔教已重回中原武林,狼子野心路人皆知,势必会引起腥风血雨,这将是武林的一场浩劫。就算我和西北哥哥找到其他两剑的持有者去抵抗魔教力量也微不足道啊。大师出家人慈悲为怀难道坐视不理吗!”
“阿弥陀佛,老衲年事已高早已不问江湖中的事,人的一生到处都是苦,生老病死喜怒哀乐其实都是苦,无论如何众生都身处在苦海贫僧又何必多管呢。”说完就消失于二人面前。过了半响,薛玲玉叹息道:“我听娘亲提起过,说玄落大师不问世事,闲云野鹤般周游江湖,几十年前少林派被黎天教围攻时都不曾见他出手相救,今天一见传闻果然是真的,看来以后的路还得靠我们自己摸索着走了。”
林北西没有仔细聆听薛玲玉刚才说了些什么,他端详手中的和镜,刚才在与玄落的比试中这把剑带着他舞动起来,这说不出来的魔力让林北西为之着迷。“西北哥哥?西北哥哥!我跟你说话呢!”薛玲玉发现林北西着魔似的看着剑以为他走火入魔了,立即大喊。被惊起的林北西含糊的说,“对对,今后的路得我们自己走。”说罢被薛玲玉搀扶着起来。二人简单的收拾收拾,商量下一站去哪里,然后再次来到玄叶对的墓前鞠了两下躬这才离去。
此时在开封,来了一归乡的人,虽说已年近花甲,但他那走路的步伐以及兜帽下威严的脸颊都让他看起来威武不凡。说他是归乡人了因为三十年前他和他的手足计划失败后被赶出中原武林,再一次踏上故土的霍连成心中五味杂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