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自然深知这一点,叹了一口气,悄悄的退到了一边。
“婵婵啊!爷爷从小就最疼你了,谁欺负你,爷爷就揍谁,可是你现在长大了,爷爷也老了,没用了.”刁崇九说着说着,竟哭了起来。
“爷爷!您不老,您没有没用,您在蝉儿心中永远是最厉害的。”貂蝉眼眶一红,眼泪也一起流了出来。
知道自个的孙‘女’和自己的倔脾气一样,吃软不吃硬,刁崇九于是便打起了亲情牌,老泪众横道:“爷爷到处拜高人为师,就是为了学的一身好功夫,强身健体,多活一年,就可以保护婵婵了,呜呜呜.”
“可是,这几年来,拜了那么多的高手为师,学了这么多的功夫,但爷爷的身体还是一年不如一年.呜呜呜.”
“爷爷知道,不是因为爷爷没有用心学,而是,那些所谓的高手,根本就不是高手.呜呜呜.”
“直到昨天晚上,爷爷终于遇见了真正的绝世高手,爷爷也拜他为师了,可是你们.呜呜呜.你们却不愿意把他留下.”
“婵婵,如果注定爷爷不能跟随那位绝世高手学习,注定难逃一死,爷爷不怕.爷爷怕的是,以后再也不能保护婵婵了.呜呜呜.”
刁崇九已经哭的说不出话,而刁婵更是泣不成声,只有一旁的刁少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满身的冷汗。
刁崇九这招一哭二闹三上吊,刁少雄已经领教过无数次。从懂事开始,刁崇九每次要‘逼’自己做不愿意做的事情的时候,都会来硬的,但要是来硬的不行,便马上用这招,刁少雄保管立马就范,一晃快四十年了,刁少雄可以说哭的心都长茧了。
“爷爷,您放心,你一定会长命百岁的.”
“无论用任何办法,蝉儿一定会让那个人留在刁家!”
刁婵说着又哭了一会儿,然后擦干眼泪,调整了一下呼吸,走出书房,只留下正‘女’儿心痛的刁少雄,和‘奸’计再次得逞而满心窃喜的刁崇九。
“张总,我爸有事要和你谈,在书房。”
来到客厅的貂蝉,对张连发客气的说道,张连发一愣,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赶紧起身向书房走去。
“你真的叫吕布?”刁婵坐在吕布对面的沙发上问道。
吕布看都没看刁婵一眼,淡淡的说道:“怎么?难道你以为我是为了你而改的名字?”
为刁婵改名字这事,还真的发生过,并且还不止一个人,现在刁婵读书的学校,就还有一个人叫吕布的。
见吕布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刁婵不知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