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真容了,尝尝我自己亲手烫的耆那茶。”说罢,她拿起茶壶,为眼前的年轻女子轻轻斟上了一杯。
毕竟是长者亲手递过的茶,苏落医言谢着接下,然后放在桌子上,想看看程母到底要干什么。对方似是看破了她,不动声色的继续品着,苏落医心中越来越急,在这场无言的心理战中,苏落医已经慢慢败了下来。
“和我家小晨交往大半年了,我也没能抽出时间见见你,希望你不要介意。”宋禾漫不经心的说着,眼神却未看向苏落医。
“伯母多虑了,是落医办事不周,作为晚辈,理应先看望您的。”苏落医打着太极拳,把这个问题又绕了回去。
“苏落医,挺好听的名字,我记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应该是十六年前了。”
苏落医有些不解的看着陷入回忆的程母,想自己从未见过她,谈何说两人貌似相识多年呀,顿时觉得程晨母亲头脑可能有些混乱。
“伯母说笑了,十六年前落医才五岁,怎么可能和您相识呢?”
宋禾朝着苏落医淡淡的笑了一下,可是这个看似毫无攻击力的微笑,却让苏落医毛骨悚然,仿佛,等待她的,是一个毫无退路的深渊。
“啊,我忘了,那时你还是个孩子,经过那样一场惨烈的事故,选择性忘记也很正常。”
苏落医终于按捺不住,只是对方的眼睛,“您到底想说什么?请一次说清吧,不要故作悬疑装神弄鬼。”
“静下来,不急,我们慢慢聊。”宋禾经过无数次商业谈判,最知道怎么掌握人心的变化。她喝了口茶,仿佛这世间最苦的茶,于她而言,都不是什么大事,然后慢慢的接着讲起。
“落医,你知道吗,我们一家以前也和你住在同一个城市,小晨还和你当过几年小学校友呢。那个时候,小晨的父亲过世了,他很自闭,经常被人欺负嘲弄,但后来慢慢好了。再后来,我们搬离了那里,我又再嫁,来到了现在所住的地方。”看着苏落医年轻毫无瑕疵的脸庞,她轻笑着说道。
“容我打扰一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您又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看来你是真的不记得了,但是小晨记得,他的父亲的死,和你有关。”
“你说什么?”苏落医大骇,顾不上对长辈该使用敬语了。
宋禾按下正要起身的苏落医,依旧笑的端庄秀雅,去让苏落医毛骨悚然。
“小晨的父亲,程慕云,你的父母应该永远不会忘记他的,即使过了这么多年。毕竟他当初,可是为了躲开突然出现的你,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