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中留存些许,不禁连称:“可惜,可惜!”心想童子白日辛勤浇水,好不容易将这片花草整理好,现下顷刻之间毁败大许,一定恼怒异常。
童子方才打开屋门,见满地都是狼尸,惊讶万分,他躲在茅屋当中,大气都不敢喘一口,听的众人喊道狼群已退,才有胆出来,此时看见花草一片狼藉,不禁懊恼万分。
李忠见他神色,已知他惋惜那片花草,便对童子道:“都怪我等马匹引来狼群,李某过意不去,这就赔你就是。”说罢,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给童子。童子摇头道:“不必了,都只是些花花草草,隔几日我再播些种子便是,但得又过半月了。”又道:“只不过迟早之间,那也算不了什么。”
众人折腾了一阵,回屋再去睡觉,直到次日中午,这才起来。翟安、尉迟恭洗漱过后,便去茅屋外整理打扫,两人拿来麻袋,将狼尸一一装入麻袋,竟装了好几个麻袋。
翟安又去打水,冲洗地上血迹。童子自去屋后菜地里摘了些蔬菜,便去烧饭做菜。
翟安正在冲洗,只见一个中年男子手持药锄,肩负药筐,穿过屋前小路,正往此处而来。翟安见这人形貌俊雅,高高瘦瘦,神采俊朗,不免心中暗暗赞叹。
只见尉迟恭对那人大声喊道:“孙大夫,你来了啊?”原来那人正是尉迟恭口中的神医孙思邈。孙思邈见是尉迟恭,哈哈大笑说道:“原来是敬德兄,何事光临茅舍啊?”
尉迟恭道:“无事不登三宝殿,我正要求你巧施妙手,好好治病。”孙思邈注视尉迟恭片刻,笑道:“敬德兄中气十足,面色红润,又如何有病?莫要戏耍孙某了。”
尉迟恭正色道:“实不相瞒,不是我本人,却是替人求医来了。”孙思邈闻道,说了一声:“哦。”此时茅屋里面的童子早已听到言语,便出来迎接,见了孙思邈,忙接过孙思邈的药锄、药筐。
孙思邈与众人走到里屋,坐了下来,道了一声:“昨日采药好生危险,幸好采得许多良药。”说罢,指着药筐,众人一看,里面有几只大如碗面的灵芝,几只人形的何首乌,还有一些草药,却不认得。
童子好奇,忙问道:“师父,此话怎么讲啊。”
孙思邈接过童子端过来的茶,喝了一口才道:“事情是如此的。”便将事情经过一一道来。
原来孙思邈那日入得五台山,寻了半日,只采了些寻常草药,他心下甚不满意,便继续往深山里走。才行得片刻,一只斑斓大虎跃出,拦住路前,孙思邈当时吓出了一身冷汗,心想四处无人,今日此命休矣,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