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杀,小娃娃义气可嘉可佩啊!”又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家住哪里啊?等好了以后,大叔送你回去吧。”翟安闻言,心中一酸,哽咽道:“大叔,我没家了,我叫翟安。”又指了指床上的方一贵道:“他叫方一贵。”那汉子见他神色悲伤,便问起缘由。翟安便不隐瞒,一一将身世托出,又将方一贵身世道出。那汉子听后道:“原来是翟司徒之后啊,翟司徒一世英雄,却不料被人陷害。唉,两个小娃娃都是苦命之人啊,你们以后就且住在我这里吧。”翟安道:“多谢大叔收留。”那汉子道:“我姓张,你
就叫我张大叔吧。”翟安道:“嗯。”
那边小虎已将绿豆汤煎好,翟安忙过去帮忙,两人掰开方一贵嘴巴,将绿豆汤一气灌了下去。此时天色已暗,那汉子道:“小虎,将地上扫扫,今晚我们三个就睡在地上吧。”那草屋原本只有两张床铺,志苦和方一贵各睡了一张,自是没床可睡。小虎将地上扫得干干净净,那汉子取来三张席子,铺在地上,三人累了一天,倒下便即刻睡去。
次日早上,翟安一觉醒来,伸了伸腿子,已觉不痛,暗想昨晚那汉子所敷之药果然有效。他看了看旁边,那汉子和小虎早已起来,此刻已不见了踪影。再去看志苦和方一贵,只见两人仍未醒来,也不知是酣睡还仍然是在晕迷之中。翟安不敢惊动两人,轻手轻脚起来,推开草屋小门,往外便走。只见草屋旁侧却有一处空地,空地上插着二三十根木桩,木桩上正有一大一小两个人正在跳跃奔走,定睛看时,那两人正是那汉子和小虎。
那二三十根木桩俨然排成八卦之形,每根木桩都离地三尺许,木桩之间都有尺许宽,那汉子和小虎在上面正在耍一套掌法,掌法翻飞,左跳右跃,落脚之处却毫无分差。两人见翟安走近,便各自跃下木桩。那汉子在木桩上跳跃之时,已远远望见翟安过来,见翟安步伐稳健,不再蹒跚,便道:“这位小兄弟,腿伤好得很快么。”翟安道:“多谢张大叔昨日的草药,果然好得很快啊。”小虎竖起拇指道:“那是,我爹治疗跌打摔伤堪称一绝呢!”那汉子拍了拍小虎肩膀道:“别胡吹了,你爹爹我就这样的水平。”
那汉子道:“小虎,翟安跟我去看看志苦大师他们。”三人刚刚推开草屋小门,却见志苦已经醒来,正自盘腿坐在床上,双目紧闭,暗暗运功疗伤。三人见了,便不去打扰,再去看方一贵,却见他额头之上黑气却比昨日所见淡了许多,但仍有星星点点。那方一贵听见三人走近,睁开双眼,见自己躺在床上,又一眼瞧见三人,一大两小,却只认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