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然后在一阵清晰的“窃窃私语”中离开。
“看吧,就说她一定会被裁掉嘛。”
“是啊,没办法,倒霉吧,”。
“呵……为了护住那一群小狐狸,总得要找个人当‘替死鬼’的。”
“小声点……
“怕什么,她可能再清楚不过了。”
她的脸上一直没有任何表情,一颗心却被揪得紧紧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看到别人狼狈后,却依然可以那么轻易的再浇上一盆冷水呢。
电梯门被打开,她抱着纸箱低头走进去。
“去几层?”有人帮她按键门,低沉着声音问她。
“一层,谢谢。”她不曾抬起头,却还是知道空荡荡的楼梯间只有他们两个人,她静静的站在角落里,终于,还是让眼泪流了下来。
“你在这里上班?”男人转过身来。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她的头垂得低低的,喃喃的语气里有微微的鼻音,不像是回答他,反而更像是说给自己听。
“你病了?”他凝视着她苍白的脸颊,嘴唇干涩,连那双原本非常清亮的眼睛也染上混浊,俨然一副在病中尚未恢复的样子。
是因为,那个雪天吗,一个人赤着双脚离开……眉,这样的猜测让他变得莫名的厌恶和不悦。
“这个人,会不会管的太多了。”她微微抬首,却在看见对方的那一刻,讶然睁大了眼睛。
怎么,会是他?
一阵慌乱无措。
楼梯门在此时打开,她别过身际,想要走出去,却被他高大的身形挡住。
然后,他一步步靠近她,她一步步退后,直到彼此的距离只剩下她怀中所抱的纸箱。
她眼睁睁的看着楼梯门又再次被关上,背靠着梯间的镜子,恼怒的冲他喊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俯下身,低下头,两手撑着镜子,将她置于眼前。
原本苍白的脸颊因着他的靠近而不自主的染上红霞,眸中的混浊不在,只剩下迎到眼底的晶亮,紧抿的嘴唇也泛起些许湿意,那样无助却又倔强的抬首望着他。
相似的神情,使得那夜些许的记忆瞬间回到他的脑海里。
喉结浮动,他的呼吸莫名地急促起来,一双幽深的黑眸也霎时变得光亮锐利,忘了要对她说什么,突然一把推开她紧紧抱在怀里的纸箱,猛地抱住她,收紧怀抱,在她惶然无措间低首吻住了她。
她挣扎,却无法推开他。
热烈而激情的吻,几乎让她无法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