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笑岔气了,你要想听,我现在就给你唱啊。”
苏梨抱着肚子点头,“那你唱啊。”
邬生就真唱起了月亮代表我的心。
邬生这一唱,苏梨就一路笑回去了,笑得脸酸,笑得肚皮疼。
因为邬生这一唱,也没跑调,可一首温柔情歌被他唱得铿锵有力的,变成了另类的歌词奇怪的军歌了。
听着怎么能不好笑啊。
邬生坚持唱完了,唱完看苏梨笑得不行,自己失笑之余也气闷。
“我唱得不好听吗?我觉得还不错啊,也没跑调啊,最多”
邬生顿了顿道,“最多就是没那么温柔,可是我唱歌都这样啊,我习惯这样了,部队里大家唱歌都这样。”
“我知道,我知道你习惯了。”
苏梨立刻昧着良心安抚邬生,“我没有笑你,是你唱得好听我才笑的。”
邬生:“真的?”
打死他也不信啊,苏梨明明就是好笑才笑的。
不过好笑就好笑吧,这样能逗苏梨笑,不是很好。
他希望她以后就这样天天笑,永远这样高高兴兴的。
苏梨不知道邬生所想,用力点头。
“嗯,不止是蒸的,还有煮的呢,哈哈哈”
苏梨自己被自己说得笑了,然后委屈抱着笑得肚皮疼的肚子装可怜。
“邬生,我肚皮笑疼了,脸也笑酸了,你得负责。”
“负责,负责,我晚上就好好帮你‘揉’帮你放松啊。”
邬生笑得意味深长。
苏梨脸一僵,立刻白眼伺候。
“你这不正经的,明天那么重要的日子还今晚不行,绝对不行,我要休息好,明天好好去上班。”
邬生摸摸鼻子,“我没说什么啊,是你自己心里污。”
看苏梨又白他,他笑嘻嘻也不在意,“明天我也要精神抖擞,你要帮我系扣子,帮我戴帽子,好好检查,看精不精神。”
“我要以最佳的精神面貌见领导人,以最帅的样子上电视!”
邬生看看苏梨,“能得到苏记者的采访,那可是三生有幸的事情。”
苏梨又被他逗笑了,“你又贫嘴,还三生有幸呢。”
哎呦,她这肚皮真要被笑破了。
说来,邬生回来这几天,她笑的次数大概有之前半年的那么多了。
所以这是要将之前哭过的都笑回来啊!
苏梨自己嘿嘿笑,邬生也嘿嘿笑,擦掌磨拳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