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
“怎么可能还活着。”
邬琪华死死拉住苏梨的手,“苏梨,你别这样想了,别这样折磨自己,就就接受事实吧。”
这世比绝望更痛苦的是带着希翼的绝望。
如果没有一点希望,绝望到底了,绝望过后也许还能慢慢走出来,可是带着希翼就不是了。
绝望的现实,又不可避免的想着希翼,那种折磨可想而知。
那些白发人送黑发人,那些丢失了孩子的家长为什么那么痛苦就是因为如此。
如果确定孩子没了,家长会痛不欲生,可是因为知道结果,可能还没那么折磨痛苦。
可是孩子生死不知,也许死了,可是又可能活着,那种痛苦绝望挣扎才是最可怕的。
邬琪华认识一个朋友,那个朋友的女儿,高中时忽然失踪了,留下了可能遇难的讯息,可是就是找不到尸体。
找不到尸体,是不是被人杀害也不知道,凶手不确定,什么都确定不了。
案件陷入死胡同,人失踪了,没有踪影,尸体也没有。
她的父母就一直找一直找,找了许多年,一直在挣扎痛苦。
直到后来找到了遗骨,这对夫妻才终于走出了绝境中。
安葬了女儿后,他们虽然痛不欲生,可是到底平静了很多,至少没之前那么折磨了。
邬琪华不希望苏梨处在那一对夫妻那样的处境。
虽然她也痛不欲生,可是她还是要告诉苏梨,邬生死了,接受这个现实吧。
和她一样最希望邬生活着的邬琪话都没肯定自己的话,苏梨眼底的光一点点暗淡了下去。
最后不管心里怎么想,她也没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