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自己的胸膛,“我会陪着你的呀,一辈子陪着你,一辈子陪你打光棍,你为什么要变了呢?”
“这一切,都是苏梨那个贱女人的错,就她那样的,竟然敢勾引你!”
“一个破鞋,竟然动摇了你”
“你该是我的该是我的”
邬生看着葛,坚硬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丝龟裂。
他脊背一阵发凉发麻,看着从小一起长大的葛,目光以全然变了。
他知道他根本不了解葛,可是直到现在才知道,是真的不了解。
葛怎么能怎么能
葛看到了邬生的表情,脸狠狠扭曲了一瞬。
他就知道,他就知道,只要他的心思曝光,他会这样看他。
他比那个苏梨,比那个苏梨更深情,比那个苏梨更能付诸一切。
可是他不能。
如此情深,却难以启齿。
只因他也是男人。
男人怎么能喜欢男人,这是病。
葛知道自己病入膏肓,已经无药可救了。
可他控制不了自己,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病的,等反应过来已经来不及。
葛知道自己是病了,知道自己不正常。
所以他一直将自己的心思藏了起来,一直催眠自己那是兄弟情。
花了十年的时间,他连自己都骗过了。
直到苏梨的出现。
葛早早就察觉了邬生的异常,一开始他还能骗自己只是错觉。
可是直到邬生已经准备求婚,已经准备和苏梨共渡一生他才无法欺骗自己。
他用了所有能想到的办法,破坏邬生和苏梨。
邬生的身世,他一直清楚,也知道叶欣兰是什么人,所以他将邬生和苏梨这样一个离婚女在一起的消息透露了给叶欣兰。
他想通过叶欣兰的手拆散两人,可惜没能如意。
后来没办法,他亲自上场。
他知道苏梨开了工厂,知道她有点本事,知道她喜欢钱看重钱。
于是他利用另一个身份,用了毕生的耐心去追求他最厌恶的苏梨。
他花了那么多心思,抛出了那么多诱饵,下了那么大的血本,原以为苏梨会毫不犹豫答应。
结果苏梨竟然无动于衷。
葛尽了一切力,结果还是没能改变。
邬生还是兴致勃勃的那么用心的去布置求婚,而苏梨答应了。
葛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他知道自己有病,他知道自己不正常,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