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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碧玉立刻点头去办。风如沫见碧玉出去，向芸香两个道：“换一身衣裳，我们去听月阁。”

风如浔终于回来了，作为姐妹自然要过去，风如沫穿过花园走到听月阁，身上落了一层露水，天色也渐渐亮开，而听月阁依然灯火亮着。风如淩、风如涟包括风如浣和风如湮都刚刚过来，这么大事自然大家都注意着这边。大夫已经离开，二夫人在里面给风如浔整理，其他人都被拦在外面，风如沫一眼扫过去，将几个姐妹的表情都看在眼里。

风如淩自叶姨娘死后就沉默了许多，似乎连从前的鲜活气都没了，此时低着头，贝齿咬着下唇，唇瓣都微微发白。风如涟安静地立在那里，脸上尽是担心焦急，若非白日见了那一场，知晓风如涟对风如浔不安好心，大约会觉得她真心担心风如浔。风如浣虽面上有担心难过的样子，却可看见眼底的欢喜，也难怪，她倾心于二皇子，自然想除掉风如浔这个早定的侧妃。而风如湮两眼通红，显然是哭过一场了，这风家当中除了二夫人，大约便是风如湮同风如浔最亲近，风如沫见她手指还微微颤动。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二夫人身边的丫鬟出来请大家进去，风如浔已经醒来，却只是闭着眼，不愿意说话。风大将军是男子，自然不好进风如浔的闺房，只叫容氏几个劝着风如浔，别让她做傻事。风如沫同容氏进去，便见到风如浔苍白着脸，靠在二夫人身上，听到众人进来，勉强同大家说了一句话，又闭上了眼。

二夫人见女儿这个模样，心疼的眼泪直往下掉，向众人道：“多谢你们惦记着浔儿，只浔儿如今需要休息……”

大家都是聪明人，闻言便都告辞离开，还没走远就听到风如浔压抑的哭声和二夫人嘶哑的劝慰。

风如沫到底放心不下风如浔，下午间便又带着芸香去了一次。二夫人刚好不在，风如浔睡着，风如沫执起风如浔的手为她把脉，却感觉风如浔身子一颤，便睁开眼，看清是风如沫，露出一丝极浅的笑意，道：“三妹妹，是你来了！”

“大姐姐……”风如沫不知该说什么，只反手握住风如浔的手，道：“大姐姐，无论如何，你要保重自己。”

“我知道。”风如浔眸光微微凝起，“哪怕为了表哥，我也会好好活着，亲眼看着那些人下地狱！”

“大姐姐……”

“沫儿……”风如浔抓紧风如沫的手，“他们好狠，他们怎么能那么狠！他们要杀我，那是我的命，我是爹的女儿，是四哥的亲妹妹，替他们受过那是我活该！可是……可是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