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便心满意足的告辞离去,待风如浣走开,风如涟才从楚御辄身后转出来,道:“殿下,吉时快到了,还是先过去吧!”
楚御辄点点头,道:“没想到舒柔曼没死成,只得委屈你了。”
风如涟摇摇头,一脸的温柔大度,道:“涟儿都明白,只要殿下心里有涟儿就够了,只是……大姐姐毕竟是涟儿的姐姐……”
“风如浔如今看来是没什么用了,过些日子,本殿自会将她处置了,放心,爷自会迎你过门。”楚御辄轻抚风如涟的手背道。
风如涟微低头一脸的娇羞。
楚御辄与不懂武功的风如浣不同,风如沫和常氏都不敢大意,小心地藏在假山后面,直到两人都走远了,才从后面出来,然后迅速的离开是非之地。常氏跟踪偷窥的事不是第一次做了,小时候调皮,跟兄长一起还跟踪过办案的捕快,叫她爹狠狠地教训了一顿。如今却丝毫没有重拾童趣的感觉,只觉得浑身发冷,风如浔总是风如涟的堂姐,风如涟却只因风如浔挡路,便要将她推上绝路。
风如沫轻轻拍了拍常氏的手,道:“二嫂,你没事吧?”
常氏摇摇头,道:“没事,时候不早了,我们快些回去吧!”
“好。”风如沫点点头,两人赶过去,正好吉时到了,楚御辄牵着红绸,引着新娘子跨过火盆。风如沫和常氏没有引起旁人的注意,找到风家人的位置坐下来,容氏正看着新人走来,见风如沫和常氏回来,低声道:“又到哪里玩去了?都大姑娘了,还坐不住!”
风如沫笑笑没有接话,只打量着顶着红盖头的新娘子,半晌凑在容氏耳边极低的声音道:“娘,新娘子不是舒柔曼。”
容氏身子一僵,看向风如沫,明显不敢相信,风如沫确定的点头,她虽然跟舒柔曼接触不多,但那天她认真观察过舒柔曼。舒柔曼是极严谨的大家闺秀,一举一动都十分规范,只因她鲜少参加交际,自然也没有人注意,而假冒的人多半也是这么想,连模仿都十分随意,看上去虽没有出错,却一眼就看出是两个人。
容氏相信风如沫,但这种事自然只能放在心里,沉着脸按了按风如沫的手,示意风如沫不可冲动。风如沫被容氏按住便知道容氏的意思了,她确实对舒柔曼存了几分善意,却不可能此时冲出去为她出头,且不说没有任何凭据,万一当初的赐婚圣旨没有写明舒柔曼的大名,不但帮不了舒柔曼,搞不好还要把风家扯进去,毕竟京城的贵女,代表的从来不是一个人。
此时,风如沫只怜惜舒柔曼,既然嫁过来的不是她,无论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