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每个人一百两的话,就是五千两,萧兄的马卖到回鹘追不回来,就是二十万两,加起来一共是三十二万两。”
“别的都好说,就是马太贵了。我儿子才卖了一万两。”拓跋妙不同意。
“马是那位萧兄弟的,在长安时有人出十万两,人家都没搭理。你出二十万两也未必买的着。”拓跋思谦说道。
“那你为什么只卖了一万两?”
“我是急于出手,他们是故意杀价。也是没办法的事。”拓跋思谦说道。
“这笔帐,我迟早要找回鹘人算清楚。不过想多要十万两银子,也得有本事才行。”拓跋妙冷笑了一声。
“老爷子是不是钱没带够啊?”拓跋思谦笑道。
“银子尽有。”
“给人家得了,小心丢份儿。”拓跋思谦劝道。
“老人家自有分寸,不会象你能把份儿都丢完。”
拓跋妙说罢,用右手将斗笠戴上,然后握起拳头,食指,中指,无名指依次弹出。正要弹小拇指时,一支羽箭缓缓飞来,象一架纸飞机。
拓跋妙不慌不忙,伸出左手的食指、中指,要夹那羽箭。谁知那支羽箭飞到拓跋妙手前数寸,突然跌落,拓跋妙夹了个空。
拓跋妙脸色一变,说道:“妙,还不止是十万两。虽然这支箭不能置我死地,但我的两只手却是不能出招了。”
这支箭当然是李克用发的,想让箭快本来就不是一件易事,想要箭慢更是难上加难,想让箭飞到拓跋妙面前突然落下,只有神乎其技的人才能做到。拓跋妙纵然有宝甲能护住周身,但只要一出手,必定中箭。所以拓跋妙会这么说。
“盗王果然出手微妙。在下十分佩服。”李克用也谦虚了一句。
拓跋妙确实没有十成把握能带走拓跋思谦,更何况旁边的萧玄衣还没出手,他虽然没见过萧玄衣的功夫,但一把通灵之剑也足以说明问题。当下对拓跋思谦说道:“怪不得你栽了跟头,也别觉得丢人,人家确实胜你一筹。”
拓跋妙说罢,从怀中取出一沓银票来,交给曹义金道:“这是三十万两白银。”又从骆驼上取下一个布囊,扔到曹义金马前道:“这是五十斤蒜条金。都给了你吧。”
五十斤黄金起码值四万两银子,曹义金连忙说道:“前辈多出了两万两银子。”
“全当是交个朋友,以后见了小儿请手下留情。”
这时萧玄衣也将拓跋思谦的毒解了,士兵打开囚车,拓跋妙将儿子抱上风脚驼,跟众人拱了拱手道:“后会有期。”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