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

“你又见外了不是，咱们以后就是兄弟了，这些话就不要再说了。”萧玄衣打断鲁奇的话。

莫聪正在摆弄一些竹签，那竹签有半尺多长，粗细就象现在织毛衣的签子。有好几百根。萧玄衣十分好奇，就问道：“莫大哥，你这是什么东西？”

“这是算筹。”

“这能算出从洺州到雁门要走多少步吗？”

“现在是不行了，如果再走一遍的话，应该一步都不会错。”

“这些小竹签有这么厉害？”

“说起来也没那么玄乎，算筹能记数，人有时容易犯迷糊，或者是遗忘，有了算筹就不会忘了。”

莫聪旁边还有一本书，萧玄衣拿起来一看，念道：“周骨算经，没想到莫大哥还识字。”

“小时候上过几年私塾，萧兄弟，那个不念“周骨”，是“周髀”。”

“你都算的这么好了，还要书干什么？”

“我那些小把戏，也就是记记数，孙大哥昨天不是说了吗？能会推算才算是本事，这本书就是推算测量用的。”

“都能推算那些东西？”萧玄衣很感兴趣。

“就象孙大哥昨天说的推算军马粮草，这只是推算里面很小的一部分，比如盖房子要用多少砖，挖一条河要用多少工，这些都能推算。精通了之后便能推算天文历法。”

“天文历法什么意思？”

“这个不好说了，比如吧，冬天一共有多少天，天气什么时候回暖，什么时候结冰，什么时候月蚀，日蚀。这都属于天文历法。”

“这么大学问。”萧玄衣干脆不问了。

哺时，三人去孙记药行赴宴，孙少仙得知三人明天要出塞，不禁有些感慨：“要不是你

们与李克用有约在先，我非把你们留下不行。”

“以后机会还多着呢，谁也不能老死塞外吧。”鲁奇说道。

“咱们就说好了，你们在塞外呆够了，就来雁门找我。我这一摊子大着呢。”

临别时，孙少仙又给萧玄衣拿了些人参，又给了萧玄衣一本书《纯阳诗钞》，并叮嘱萧玄衣道：“萧老弟，这是你祖师爷的诗，好好读，说不定里面有功夫在，最起码读熟了之后，你说话就有文采了。”

孙少仙对鲁、莫二人也都另有所赠。

萧玄衣来到雁北镇的第六天，用过早饭，萧玄衣，鲁奇、莫聪到裁缝店取了衣服。把行

李打成包裹，让盖寓的马驮了。孙少仙执意送出雁北镇。并说要去振武军，出偏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