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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白乐子是否听说过有一种游戏叫做‘骑木马’呢?”几天下来,我和灵烟就像被判了死刑,随时等待着死亡的宣判,终于该来的还是来了。
“你一定没听说过,因为这是宫里早已禁忌的东西,不过,你今天走运了,今天不但可以亲眼看,而且有真人示范!”司马文博笑得肆虐对着狱卒说“快把东西搬出啦,让娘娘过目!”
几个狱卒抬出一匹大约40公分大小的木马,木马做得很是粗糙,两头高高翘起,就像是一个跷跷板,只是当中突兀地隆起一根木棍,木马两边有两条绳索牵引,不知道这个是做什么的,像是小孩子乘坐的玩具木马。
“怎么,白乐子是否很好奇,怎么玩啊,就由下官来告诉你吧!”司马文博点了点头,拿眼神示意身边的属下。
狱卒们立刻一拥而上,无情地撕扯灵烟的衣物,灵烟拼命抵抗却换不来同情。
“你们做什么,放开她!”我挣扎着拖着枷锁朝灵烟淌去,立刻有一群人拉住我。
“哎,娘娘,在这里你认为会有人听你话吗?”
“灵烟,灵烟……”看着灵烟衣物尽散,头发蓬乱的样子,心痛的感觉再次浮上。
灵烟被扒光衣服,全身赤裸的披散着头发,双手被死死地捆绑在半空之中,身体牢牢地坐在这个小木马之上……司马文博淫笑地蹲在一旁,疯狂地拉扯木马上的绳索,随着木马有规律地摆动,灵烟痛苦地呻吟,记不得有多少个摇摆,记不得持续多久,灵烟的下体已经被鲜血染红,这样的凌辱,这样的变态行径,在我眼皮底下活生生的发生,受苦的是我的好姐妹,我却什么也做不了。
已经没有剩余的力气去哭喊,没有多余的泪水去宣泄,司马文博就像是在看一场马戏表扬,毫无怜悯,反而笑得开怀。这种让人胆颤心惊得刑罚,这种非人的酷刑,对待禽兽也不过如此,司马文博居然可以把它当做一种乐趣,他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是铁,是石,还是他根本没有心。
我的灵烟去了,我的心也就像没了知觉,灵烟最后是咬舌自尽的,鲜红的血迹溢在嘴角,骑着木马她就像一个血染得天使,那样通透,那样皎洁……没有肮脏,没有可耻,这一切恰恰只能证明司马文博的冷血、恶心和变态……
真正的生无可恋竟然是这样的容易,这样的平静,这样的灭绝……
无论现在司马文博想用什么方式对付我,我都不会抵抗,我只想早点跟他们去,如果赶得及时,也许还可以在奈何桥上再相见,然后赶上轮回的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