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慕晶所说,夏语墨一无所知,眼下反倒是邱慕晶更像是陆飞的老同学、旧朋友。
“留学?他学什么去啊?”
“听说是因为他爸爸的生意才去的呀,他脑子这么好学什么都不成问题吧。”
“你怎么知道他脑子好?”
“不好吗?那天我们一起去吃饭,买东西付账他都能神速算出总价来,这还不够?”
“就这?”
“就这!反正我是做不到,我可告诉你,现在我就是他的粉丝团团长,你可不要企图在我面前诋毁我的偶像。”
“夸张了吧,团长。”
“那可不是,你们从小一起读书吧?你得把有关他的鸡毛蒜皮的小事统统告诉我。”
“行啦,把我记得的都告诉你,成不成?”
“好!”邱慕晶更用力地抱住了夏语墨的胳膊,紧紧贴着她走了一路。
开学之后,天也渐渐暖起来,夏语墨仍是医院、学校、家三点一线地跑,似乎因成了习惯而不觉得累了。
她和夏子实一起去严老师家拜访过几次,但严老师并不和气,所以夏语墨不怎么愿意久坐。
关于严老师一切,她都是从奶奶口中听到的——确切说,严老师是她和夏子实的外婆。
奶奶说起外婆,便气不打一处来,满眼满嘴都是嫌弃。嫌她爱打扮,嫌她装清高,嫌她冷血无情。夏语墨是知道奶奶这张嘴的,小时候像听故事一般听奶奶叨叨有关外婆的种种,小小的她信了,但逐渐长大后她知道这话也许只可信其一半,因此并不因奶奶注满了个人情绪的言语而痛恨外婆。她大致知道,多半是外婆瞧不上爸爸和爸爸的家庭,因此妈妈嫁给爸爸的时候她一定反对,后来妈妈和外婆闹翻了,两人脾气倔强都不肯低头,但何以到达如今这个地步,夏语墨却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奶奶夸张的言论里更是没有任何参考。
奇怪的是,即便已经以一种奇怪别扭的方式相认,严老师也依然冷若冰霜,甚至比陌生时更冷。
几次拜访后,夏语墨便不肯再去了,夏子实还是偶尔会去几次,每次回来都会带些严老师做的菜回来。
“墨墨,下回你和我一起去看外婆吧。”趁着爷爷睡着,夏子实轻轻将外婆做的蒸饺放在了爷爷床头,如此提议。
夏语墨轻声回复:“我才不要再去,她脸色太难看,对你还好,尤其是对我,也不知我欠她什么了,总是板着一张脸。”
“你别看她板着一张脸,你不在的时候她老跟我问起你。”
“真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