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寒这次来为夏语墨过生日,撇下了身边的许多临近考试的学习任务和学生会工作,他原本想要第二天就回Y市,但又觉得不能与夏语墨共度一整天总是遗憾,而且对他而言,晚一天看到夏语墨因离别掉的泪便晚一天好,所以,他还是咬牙决定多逗留一天。
两人如其他情侣一样,一起在外吃了饭又看了一场电影。一路上舟寒都拉着夏语墨的手不放,时不时地将夏语墨冻红了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间揉搓。夏语墨的手每到冬天总是要生冻疮,即便以前并不做什么和冷水沾边的家务活,也是照生不误。奶奶拿柚子皮煮水给她浸泡过双手,爷爷把她的手握在自己粗糙大手中揉捏淤肿的部位,夏子实则是每年冬天都要送夏语墨一副手套,但夏语墨手上的冻疮却始终不见好。稀奇的是,这一年的冬天,这双一整天都被舟寒握在手心,揣在他大衣兜里的手有了起色,虽然还是冒出了一处两处的红肿痛痒,但比起往年开了春才消退的冻疮,已经是不值一提的了。夏语墨没有想到,舟寒的手竟然有这番魔力。
夜里,两人等车的时候,舟寒敞开了他的毛呢大衣,把夏语墨裹在了里头——如果他不这样做,或许夏语墨在第二天分别的时候能够尝试着坚强一点,但他如此呵护却又转身离开,惹得夏语墨的眼泪根本无法控制。
回家的公车上,舟寒紧紧捏着夏语墨的手,将脑袋也凑近了她,轻声说:“墨墨,总有一天,我能天天和你一起回家,天天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这样美好的日子,简直不敢奢望立刻拥有,但夏语墨始终相信它存在于某个不知远近的将来。
“墨墨,”舟寒的语音忽然略带严肃,像是做好了说些什么正经事情的准备,“你说我将来做什么工作好?”
夏语墨想了想却没有具体的答案,关于将来总是觉得迷茫。
“我想,如果可以的话,留在学校做研究也不错,我的教授也是这样对我说的。”舟寒温柔地娓娓道来,“你想想,要是留在学校工作,就可以过很规律的生活,下了班可以准时回来陪你。再说,学校的环境比较单纯,这也是我喜欢的一方面。”
夏语墨刚才还想着这个话题未免提得太早,但她在舟寒的言语之间捕捉到了一些她不得不在意的信息:“留校?你是说……要我去Y市?”
舟寒顿了顿,继而叹了口气:“也不是这个意思,这只是我的一个打算,当然还要看你愿不愿意了。”
“那要是我不愿意呢?”夏语墨知道舟寒的“不是这个意思”却“正是这个意思”,便直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