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高卷卷道别之后,夏语墨就赶紧回家去了。
她一路快步,走到青石小路时已经满头大汗,忍不住捋高了袖管。坐在庭院里的老人们一见夏语墨,大呼小叫着将夏语墨招呼了过去。
“啊呀,墨墨这是怎么了?”年迈的老妇人说话的时候,眉头就皱出了好几个并列排放的“川”字,原来,她们瞧见了夏语墨两个胳膊肘上的纱布。
“没什么的,只是摔了一跤而已。”夏语墨笑得开朗,以求安慰这些奶奶们脆弱的心。
“啊呀,怎么会摔的啊?”
“是啊,到底怎么回事?”
“我记得墨墨前几天脚受伤了吧?”
“是的哦,墨墨你这孩子也太不小心了。”
“我看也不能怪墨墨不小心,”一个老妇人突然压低了声音,眼神神秘,“你们看昨天晚上就知道了。”
“哦——”老妇人们自娱自乐地侃着,又自说自话地一起“心领神会”。
“是啊,我看他们家最近是有些不太平的。”
“要不要去跟老夏说一下想点办法去去晦气?”
“嗯,”一个奶奶捏住了夏语墨的手臂,心疼着看着夏语墨的脸,“要怪还得怪这孩子生得太漂亮。”
夏语墨纳闷之际,早有另一个奶奶“心领神会”了,接口道:“这倒是啊,长得好看的小孩一般都要三天两头地破破相,要不然……”
她不把话说完,只是摇了摇粗糙的手,众奶奶却早已心领神会地唏嘘一阵。
小小一个庭院,气氛似乎一下子阴森可怖起来。夏语墨悄悄地从老奶奶手中抽出了自己的胳膊,为了不引起她们更多的遐想和担忧,她以急于回去看自家爷爷奶奶为由溜走了。
夏语墨走到家门前,那老木门敞着,爷爷在庭院里躺着看报,奶奶坐在井边择菜,夏子实穿着宽松的运动裤坐在客堂门槛上看书。这画面多熟悉,昨天晚上的一切就好像是发生在夏语墨的梦里而已。
夏语墨赶紧将自己的两个袖管放了下去,遮住了纱布,这才跨进门去笑呵呵地与爷爷奶奶打了招呼。
爷爷见夏语墨回来了,欢喜得很,将她招过去要她坐在自己身旁的小板凳上。夏语墨本不想再提昨晚的事,爷爷却先开口了:“昨天晚上叫墨墨吓着了吧?”
夏语墨冲爷爷眨着眼,笑道:“当然没有,爷爷,我哪有那样胆小?”
爷爷听了哈哈笑,两只眼睛弯成了桥,浑圆的鼻头和有层次的下巴在他的笑容之中显得尤为得意,比那双眼睛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