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不脱光行了吧！”

他把脚朝着小方桌底下伸去，继续说，不过说话的语气要比刚才谨慎些许：“对了，墨墨，那时候最喜欢他的一个女的叫什么来着？”

夏语墨横了他一眼，知道他要提起高卷卷来调侃一番，就偏不把名字报给他听。

鲍瘦猴一边理着牌，一边痛苦地想了许久，突然大叫一声：“咳，别管她叫什么了，反正是个卷毛。那女人不得了，又是情书又是离家出走的，还叫飞子认了她做女朋友。我还以为飞子乐意呢，后来才发现那时候他比死还痛苦啊，哈哈哈哈！他妈的！”

鲍瘦猴说着说着，却不像是在向邱慕晶介绍陆飞这个人了，而是在以他的方式回忆他短暂的校园时光。

“不骗你，那小子长得真的好看，黑皮肤，帅气！比阿实好看多了。”说着，鲍瘦猴伸出大手朝夏子实的脑袋盖去，用力地揉乱了夏子实褐黄的头发。

邱慕晶被他说动了心，却又故意唱反调：“黑皮肤？我比较喜欢小白脸唉！那……那他现在在哪儿读书？”

鲍瘦猴白了她一眼，狠狠地甩出了一组牌：“他妈的，人间蒸发了。”

“咦？”邱慕晶有些失望，退而求其次，“那，有照片为证吗？”

“有个屁啊，初中那会儿我家连台电话都没有，还相机呢！”鲍瘦猴毫不避讳地把家境摊开在新认识的人面前。

“嘁，你没有相机不代表墨墨没有啊。”说着，她把头转向了夏语墨。

初中时，夏语墨家没有相机，她和弟弟的每一张照片，都是夏伶俐过生日的时候拍的，所以往往都会有蛋糕之类的入境。不过，夏语墨细细想来，倒是有一个人拥有一这么一张可贵的照片，那就是高卷卷。在高卷卷手中的那张照片里，记录下的是年少的陆飞和高卷卷在日头底下用诡异的姿态握手的画面。

夏语墨的心忽然一个激荡，觉得自己必然已经走在忘记陆飞长什么样的道路上时，冷不丁地发现在离自己不远的地方，还存着他曾经来过她记忆的证据。

“墨墨，你到底有没有那个什么飞的照片啊？”邱慕晶打断了夏语墨的思绪，迫不及待地追问着。

“没有啊。”

“那——”邱慕晶把头转向了鲍瘦猴，“我家夏语墨长这么好看，和那帅哥有没有发展什么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发展个屁啊，他俩什么都没有。”

在屋里捧着一本书倚在窗边的孙冰月听到这里，已经大致知道关于这个“陆飞”的种种，记起夹在那本书里的作文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