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的胜负判定。那天,高卷卷一转身就找不到陆飞了,奔出教室也遍寻不着,只听到班里教室后头几个男生在窃窃地笑,她觉得自己难堪极了,而夏语墨又被自己打发走了,心里更是委屈难过,一赌气就趴在桌上哭了。
高卷卷的眼泪流了一中午,肚子还咕噜噜地给抽泣声伴奏,但是却始终盼不来陆飞的道歉或是安慰,她根本不会想到,在她哭的时候,陆飞不是在面馆里呼哧呼哧吃面喝汤,就是在游戏厅里叉着手观摩别人打游戏,还顺便在男厕所门口猫了大半个中午,可忙了。
他们俩各自都不明白对方的世界是什么样的,年少的他们根本无力看到完整的他们——就像不同频道之中的两个角色。
高卷卷哭够了,肚子就越发饿了,一边抚着自己的胃一边百无聊赖地翻书。下午第一节课就要开始时,夏语墨跑到了她身旁,直直地盯着她问:“卷卷,陆飞没请你一起吃饭么?你吃过了么?”
高卷卷不知道夏语墨是从哪里打听来的来龙去脉,眨巴了一下自己哭红的双眼,答道:“嗯,他溜了!”
高卷卷心里委屈,但是早已没那么难过,她想把这个糟糕的话题扯开,便反问夏语墨:“你今天回家吃的么?”
“是啊。”
“一个人?”高卷卷觉得后悔,叹了口气,“唉,早知道我和你一起出去吃了呢!”
“噢,不是一个人,董冬梅去我家吃饭了。”
高卷卷听夏语墨这么回答,心里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股没来由的酸楚和无名火翻涌上心头,她恨恨地朝着夏语墨喊道:“你怎么又和她一起玩了!”
“啊?”夏语墨被吼得直发愣,周围同学转头瞧着她们,让她觉得尴尬又莫名。
“我不是叫你不要和她玩了吗?”高卷卷生着气,又稍稍拔高了嗓门。
夏语墨皱了皱眉,记起高卷卷确实嬉笑着冲她说过:“墨墨,你别和那个董冬梅玩了,听说她这人怪怪的。”当时,夏语墨听了高卷卷的劝说,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却也不由地与董冬梅疏远了一阵子,补课完课后总是叫董冬梅先走,即便对方主动要求等,也会斩钉截铁地说“不用”。可是后来,说话爽直的董冬梅问了一句“夏语墨,最近你怎么变了”,那一瞬间,夏语墨胸中升起了汹涌的愧疚之意。最终她还是坚持了自己的本意,没有“特殊对待”董冬梅,甚至是对她更迁就更亲近了。即便是奶奶听闻董冬梅父亲有肝炎因而也要求夏语墨远离董冬梅,夏语墨也依然待对方真诚无隔阂。
此刻,高卷卷朝着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