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上半身已经脱光光了,正在努力奋斗下半身,再下去的话她看了就会长针眼,叶妃歌终于受不了的惨叫哀求:
“救命啊……是你不对,明明是你的错,是你骗我,你凭什么对我这样,卑鄙无耻的小人,目无王法的混蛋,仗着自己比人家武功厉害就为所欲为,武功厉害了不起,有钱了不起,啊——你要是再敢给我脱,我就昏给你看!”
叶妃歌这厢吓得像只老鼠一般乱叫,南宫雅治那厢已经只剩下里裤了,真的只要一下下,他们就坦裎相见了,吓得叶妃歌急忙别过头,因为,因为她刚刚一不小心瞄到不该瞄的地方,居然,那东西居然对她此致敬礼,真是太,太……让人无语了!
叶妃歌实在不明白,自己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为什么她用尽全身力气就是逃不开南宫雅治的掌控呢?他明明距离床铺有一段距离,可奇怪的是她的面前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像是有一堵墙横在那里,堵住了她的去路。这个该不是另一个和七步之距类似的奇怪的东东吧?
就在叶妃歌将自己彻底埋在被子里当鸵鸟,不想看到不该看的以免长针眼的时候,极其轻微的脚步声不断向她靠近,然后,她感觉到有人爬上了床,再然后,她浑身一僵,肩膀被一双钢筋有力的手臂环住,身子被用力的拉起,她十分很想继续躲下去,于是奋力的挣扎,可最后只能向蛮力认输。
但是,她仍旧双目紧闭着,不敢睁眼,若没意外,南宫雅治这个暴露狂现在可是一丝不挂,叶妃歌在心里暗暗的咒骂,恨得牙痒痒的,更气恼自己竟然毫无反抗之力,最后她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古代根本不适合她,想当年她在二十一世纪可是混的风生水起,人人当她是老大,可是现在她就是那一只被人踩在脚底下的小小蚂蚁,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就连她最引以为傲的功夫在人家面前都像是玩杂耍的,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
恼恨,郁闷,沮丧,委屈,各种情绪沾满了叶妃歌的心绪,等到南宫雅治将她拉起,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时,看到的就是那一副乱七八糟的表情。南宫雅治的黑眸紧紧的凝视那张红彤彤映着各种情绪的小脸,心有一丝丝的变软,但旋即便有刚硬如石,他必须得到她,得到了她的身子,她就是他名副其实的妻,便注定和他一世纠缠,甩都甩不开,再也不想从她的口中听见让他休妻的话,她不知道那两个字让他是多么痛,多么无措。
他隐瞒她只是怕会吓着她,怕一不小心伤了她,可是,她现在竟然要离开,想要离开他的生命,这怎么可以。
趁她不注意,南宫雅治点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