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他们。

“你疯了。”齐战枫从外面进来，弹出手中的暗器。她变了，自从孩子生下来以后，她更冷了。孩子不明白的看着齐战枫，又看向慕容叶，继续天真开心的笑。

“你确定他们的脑袋没有问题吗？”为什么总是笑，她以为他们是傻子呢，除了哭，就是笑。

齐战枫不语，静静的看着慕容叶。孩子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换上了一脸伤心的表情。他们的娘亲不喜欢他们，不管他们如何对娘亲笑，娘亲也不会对他们笑一次。

“我饿了，可以去做饭了吗？”放下手中的剑，抱起床上的两个孩子。齐战枫怔住，这几个月来，从孩子产下来，她从没有抱过他们一次。也从未笑过一次，今天她却抱着他们。“不可以吗？”真不明白，她是他们的娘亲，不管怎么说，在她肚子里那么久，总会有些感情。

“就这样，只要你们永远保持这样的面孔。”冰冷的手指，划过他们嫩滑的小脸。红色的印迹，触目惊心。

齐战枫看着孩子，忧伤的小脸，根本不是几个月大，什么都不懂的孩子。转身，他以为她发生了一点改变，可还是失望了。

“等他们都死了，就轮到你们两个。”这一切都是你们的命，寒冷的话。孩子打了个冷战，闭上眼睛，静静的享受这片刻的温存。

起身，放下两个孩子，拿起剑。和他们无聊的对视着，不如出去练剑。温暖走了，两个孩子睁开眼睛，相互对视着。

当初娘亲为保护他们，将内力注入胎内，所以他们要比正常的孩子要成熟了很多。对于妨亲所说的话，他们都听得明白。

孩子眼神暗淡，透着冰冷，还有伤。这一切，真的都是他们的错吗？

慕容叶吃着自己的饭，齐战枫抱着两个孩子，喂他们食物。只吃了几口，便不再开口。害得齐战枫，用尽了办法，可还是无能为力。

“开口，吃饭。”冰冷夹着命令的声音，连齐战枫都吓了一跳，“想死，现在还不是时候。”放下手中的碗筷，转身离开。泪水从两个孩子眼中划过，齐战枫握紧拳，他恨仇恨，恨她会变成这样，不可理喻。

“慕容叶，。”声音透着寒气，剑在手中握住。“他们是无辜的，如果他们知道来到这个世上会如此，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结果。”他真想让她忘记所有，陪伴着她，还有两个孩子，永远生活在这里。

“是，他们没错，他们到现在还没有死，就是错。”丢下一句话，提起内力。风随着她而旋转，白色的身影，在黑色包围的旋风中舞动着。“你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