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紫儿的手,把脉。女子一脸愁容,眼角还有没有干的泪。“皇后纵是伤心,也不能弃孩子不顾。当初既然选择了,为何还如此轻生呢?”齐战枫摇头,手在紫儿手上写了一个字。
“你?”坐起身,看着齐战枫。
“皇后多加调养,草民家中还有生病的妻子要照顾,告退。”站起身,看了欧阳南宫一眼,转身向殿外而去。
“多谢神医,紫儿来世就算做牛做马,也无悔。”泪滴落在被锦上,欧阳南宫本想拉住齐战枫把酒聊一番,却看紫儿哭得如此伤心。连上前安慰,齐战枫笑,看着殿外,施展轻功离开。
醉仙楼内,一醉汉躺在床上,手中抱着酒坛,一口接着一口的喝着,头发零乱不堪。衣服也布满的尘土,眼神中的伤,无人能及。
男人旁边,白衣女人。立在一旁,静静的看着男人,未想她在宫主杀了太后,以为受猎场可以顺利完成,可得到的答案,如同棒头一击。
“别喝了,。”除了这句话,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宫主逝去,她的心还没有恢复,看着欧阳南浩如此,她的心更加的痛。
“本可以避免的不是吗?”只要他们不多加的猜疑,便可以美好的解决,任何人都不需要死。
“是,可现在已经来不及了。”绝情宫现在只是一盘散沙,环儿解散所有的人,在山顶上布落了阵。毁了进入绝情宫的任何一条路,现在,除了醉仙楼,她也没有地方去了。
“是啊,来不及了,一切都来不及了。”手中的酒坛落在地上,昏头睡去。拉过被子,为欧阳南浩盖上。
如果再有选择,该有多好。“谁?”仙儿犀利的看向窗外,纸从窗外飞向仙儿。“忘记所有,从新来过。叶。”宫主还活着吗?一定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