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完美的军事演习,会让马士英看到自保的可能性。”
“如果马士英不上钩呢?”肖白图皱着眉头问。
“那只能说明我们还不够嚣张。”
肖白图开始沉思,好半晌咂着嘴评价道:“就如同我之前说的那样,这的确是一个馊主意。”因为这中间存在太多的变数。而且谁也不能保证鼻孔朝天的明朝士大夫,会不会突然发疯,把冒名顶替的澳洲人赶出南京。
“这是我能想到的最为快速的与明朝上层取得对话关系的计划……除非你有更好的计划。”邵北翻着白眼说。
“你想没想过这个可能?”
“什么?”
肖白图先是自失一笑,摇着头说:“这想法过于戏剧化……我刚才在琢磨。既然刚才在画舫上留了名号,那个叫郑建德的倒霉蛋会不会带着一帮子狗腿子来寻仇?”
邵北认真地盯着肖白图,然后点了点头:“小心无大错,我们不能把自己宝贵的生命赌在郑建德的智商上……斋藤!”他冲着外头喊了一声。片刻之后,一名雇佣兵小跑着定在了邵北面前。“从今天开始,夜间岗哨加倍。”
“哈!”斋藤答应一声,下去布置了。
此番随邵北与肖白图出行的,正规军不过一个班,加上后期跟随徐世程而来的一帮黑水雇佣兵,加起来不过四十号人,满打满算一个排的兵力。这些士兵的武器装备,大多藏在各色货物箱子当中。这是准备着万不得已的时候,用来保命的。
可话说回来,在南明的地头上,真要是出了什么事儿,这么点的兵力至多支撑个把时辰,就会被人海淹没。所以,这些护卫的存在,心理安慰大于实际的安保意义。
后院隐约传来锅碗瓢盆的碰撞声,空气中似乎飘着饭菜香。肖白图肚子咕噜噜直叫,转而想起了什么,突然戏谑地对邵北说:“我说邵北,我就纳了闷了,你小子到底哪点吸引人?”
“怎么讲?”
肖白图气愤地说:“刚才在画舫上,我对那位……卞赛赛一通热捧,结果人家搭理都不搭理。结果你小子冷言冷语的,临走的时候你没瞧那卞赛赛的眼神,恨不得拿眼神把你给吞了。”
“有一句通俗的话可以解释。”邵北十分不屑地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而这一原则,只适合有轻度心理受虐倾向的女人。”
肖白图嘟囔了一嘴,而后笑道:“轻度心理受虐……你丫直接说贱人不就完了?绕好大的圈子!”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
面对邵北推卸责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