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要看你这个秘密值不值得你这条姓命。”
王玄应迫不及待说:“她之所以要逃,是因为听见我跟我爹直接的谈话,知道是李建成向我爹献策,是他告诉我爹关于你投靠了长安李家的事,还有李家三小姐催眠了你的事,知道这些都是李家在背后搞鬼,她这才想要逃出去给你通风报信,结果死在了你家门口,这一切都跟李建成有关系,是他出的馊主意,其实是想借我爹的手除掉杨侗,你要报仇找他们去……”
他光顾着说这个天大的秘密,却没发现,甄命苦握着椅背的手,几乎将椅背坚硬的实木都给抓烂了,发出吱吱吱的声响。
黑暗中,根本看不清楚他此时的表情,只听见他呼吸有些粗重,声音也变得低沉:“我最后问你一件事,你有没有碰过她?”
王玄应浑身一颤,没有回答,不过从他的反应,不用再问也知道答案。
呼——
甄命苦艹起手中的椅子,朝他身下砸了过去,王玄应发出一声哀嚎,甄命苦手不停,砸了几十下,生生地将他下身那一团丑陋玩意儿给砸成了稀巴烂,直到椅子都折剩下一个椅把手。
王玄应杀猪般地叫,叫得声音嘶哑,眼泪鼻涕全都落了下来,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眼球翻白,甄命苦却不让他就这样容易昏死过去,拿了一桶冰水,兜头浇了下去。
王玄应大喊大叫:“甄命苦,你个挨千刀的,艹你妈,艹你祖宗,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
甄命苦不知什么时候手中拿了一把匕首,冷冷道:“想死很容易,想要死得不容易,那才叫难。”
王玄应心神已经崩溃,只恨自己爹妈为何要将自己生出来,遭受这份活罪,哭爷爷喊奶奶地求饶,努力搜刮能让自己死得痛快些的材料,“等一等,等一等,我想起来了,她还有留下有一张字条,你放了我,我给你找去。”
“人都死了,找到又能怎么样,你就这样凄惨地去死吧,不用担心到了下面会寂寞,用不了多久,你爹,你弟弟,你的族人,都会下来陪你。”
……
王玄应的尸体被挂在洛阳大街的一杆旗杆上,全身赤裸,下身被割去,双目也被挖了出来,死状凄惨。
胯裆处贴着一张条幅,上面写着“辱人妻女者,得下场如此,后来者慎之!”
王世充得知消息后,赶到现场,哭得昏死过去,醒来后,仿佛一下子年老了十岁,将王玄应厚葬之后,下令全城搜查凶手,并查找一切跟甄命苦有关系的人,抓到菜市场斩首,为王玄应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