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该知道你用牙齿咬为夫的时候是什么感受了吧?”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这么坏,人家都快喘不过气了呀。”
长孙贝儿一脸恼怒地拍去他的手,坐起身来,指着被丢在甲板上的厚厚信封,好奇地问:“这里面都是什么?”
打开一看,发现是一张张店铺的店契和各地农庄的地契。
“包老爷真的把包家各地产业的一半都给你了吗?”
“给我也没什么用,我又不经营粮铺。”
长孙贝儿略有些担心地问:“真的是你抓了那两个出卖包老爷的掌柜,严刑逼供的吗?”
“你觉的呢?”
长孙贝儿想了想,摇了摇头:“甄郎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
甄命苦不置可否:“他们也不无辜,害死上百条人命,死一百次也不能赎他们的罪。”
“那也不像甄郎的风格。”
甄命苦笑着问:“哦?原来我有风格?我的风格是什么?”
“甄郎会先审讯他们,然后将他们交给刑部定罪,再光明正大地判罚,该死刑的死刑,该充军的充军,这样私设刑堂,虐杀囚犯,一点也不像甄郎干的事。”
甄命苦伸手将她揽到身边,轻轻把玩起她精致的脚丫,一边问:“那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长孙贝儿脚底吃痒,忍不住咯咯地笑,嗔道:“讨厌,不许闹我!我怎么能知道是谁干的呢,我还想要甄郎告诉我啊。”
甄命苦一把将她拖过来,怪笑着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盯着她笑说:“这个问题为夫至今还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暂时不能下定论,来,给为夫一点灵感。”
说着,在她耳边说出了一个她第一次听说过的词。
经过这几天形影不离的相处,长孙贝儿哪会不知道他所谓获得的灵感方式是什么,见他的目光已经落在她胸口处那一道深深的乳沟。
她呆了一呆,很快明白了什么。
这种事她早听张氏说起过,也在他手机里收藏的毛片里看见过,只是她想不明白,这种事对男人来说,到底乐趣在哪里,反正她对他所有的恶趣味都有些莫名其妙,只是,如果是他喜欢的……
她咬唇想了想,在甄命苦殷切热烈的目光中,轻轻地褪去衣衫,俯下身子,两团坚挺的柔软,蜻蜓点水般地碰触着他的身子,慢慢地从他的胸口一直往下,最后停在了他的双腿间,毫无保留地将那滚烫火热深深夹进了乳沟中……
……
“世子,请!”
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