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几步的长孙贝儿闻言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急忙加快脚步,进了饭厅的大门。
甄命苦恨得直咬牙,低头看着身边玉人,心中仅剩的一点怒气也随着烟消云散,只见张氏抬起头,眨巴着无辜水灵的美眸,眼中带着崇拜和撒娇之色,面如满月,白皙如玉,盘起来的头发让她洁白的脖子线条柔美如同打磨过的和田白玉般,精致而柔顺,恰如一个优雅的白天鹅。
他的目光停留在她那一头乌黑发亮的发髻上,这才发现竟是用一根筷子当发簪,随意挽起来的。
让他忍不住涌起一股冲动,想将那根筷子拔出来,任由她如云的黑发便如瀑布般洒落在她肩上。
他终究还是忍住了,瞪了她一眼:“吃完饭再收拾你!”
……
那天晚上,甄府的主人卧房里,劈里啪啦手掌拍打在厚厚臀肉上的清脆声音,伴随着张氏哀吟和讨饶声,一直持续到了深夜。
甄命苦也没想到自己竟真的狠得下手,将她的屁股打了通红,恐怕这几天连坐起来都成问题,见她真的疼哭了,这才停下了手,暗暗心惊刚才打她翘臀时的那种莫名兴奋,再这样下去,说不定真的打上了瘾。
他气的是她不但没有反省过错,还推波助澜地教长孙贝儿她的那些御夫之道,她的御夫之道若是不管用,那倒也没什么,问题是她的那些伎俩不但很管用,而且已经在他身上多次试验成功,若非如此,他也不会真的这么用力。
看着她红彤彤的雪臀,又见她俯趴在厚厚的丝绸被子上,哭得梨花带雨,说不出的可怜楚楚,心中也不知是爱是恨,哭笑不得,唯独没有半点的责怪。
这个女人的行为一向让他纠结又无奈,他甚至怀疑她这乖乖受罚的模样也是她装出来的,也是她御夫之术的其中一种。
他下手很有分寸,保证不会伤到她半点筋骨,更不会影响到胎儿,只是皮肉之痛。
她一个晚上求饶认错了好多次,按理说,她给他纳妾,本该天下任何一个男人都会觉得幸福得要飞上天的美事,可他却并不觉得此事有什么值得庆幸的地方,家中有凌霜和她就已经够让家无宁曰的了,如今再加上一个,三国混战,岂不是要让他别想再有安稳的曰子?
他从衣柜里取了伤药膏,走到她的床前坐下。
张氏泪眼朦胧地回头看着他,“相公,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甄命苦阴沉着脸,一言不发,d对她的可怜模样视而不见,轻轻将膏药在她雪臀上抹匀。
“啊,对了相公,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