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件多么纠结和麻烦的事,特别是这两个女人还是水火不容的天敌。
张氏他是一定要娶的,而且是要轰轰烈烈地办一场婚礼,给张氏一个名正言顺的地位,让谣言就此止息,这对于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比她们的姓命还重要,名节受污,处处被无聊俗人谈论唾骂,寸步难行,他倒不在乎这些,只是处在这样的环境里,不得不入乡随俗。
作为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男人,从来没有从一本教科书上学过要如何处理一男两女的三角关系,手机里有电子图书馆的海量书籍,却搜索不到教人如何跟两个妻子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的一本书,如果有,他今天也不会陷入这种痛苦的境地,对于一夫两妻这种事,他完全是个新手上路。
嘴里说要跟人解释,其实这些说辞连他自己都不信,又怎么让精明如凌霜这样的女人相信?
百般哄千般逗,凌霜始终没开门。
终于忍不住偷偷从阳台上爬了进去,才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人,白费了他在门口那一番情真意切的说辞。
桌上放着一张字条,字迹清秀,是凌霜的笔迹,上面写着:“坏蛋,你就胡作非为吧,我有事离开洛阳几天,不想听到别人说三道四,耳根子都长茧了,你娶了你的小情妇以后,最好买个金屋把她藏起来,别让我看见,我眼不见心不烦,还有,快替我想出个办法来,等我回来你还没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我就闹,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甄命苦看着这字条发着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转身出了她的房间。
刚出房间,府中的侍卫便传来通报,有位姓高的老头寻上门了。
……
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老头将一本账本丢到桌上,甄命苦有些不解。
这个老头看起来有些眼熟,有些亲切,给他一种莫名的好感,但却想不起来跟他有什么交情,看他这兴师问罪似的模样,仿佛恨不得将他吊起来暴打一顿。
“甄命苦,今天你要不给我一个准话,我把这条老命跟你拼了!”
“不知老伯何事如此动怒,有话尽管直说,若有小子做错的地方,一定诚恳道歉。”
甄命苦看他气急败坏,生怕他中风倒地,急忙上前他扶着坐下,安抚情绪,让人端了上好的绿茶。
高士廉见他态度还算谦逊,气稍微消了一些,喝了一口茶顺了顺气,喝道:
“你给老朽一句话,我家贝儿你到底什么时候娶她过门!她这几天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以泪洗面,几天下来,瘦了一大圈,我家贝儿她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