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
张氏笑了起来,这个男人随口就能胡说八大,这点始终没有变,忍不住白了他一眼,手指在他胸口戳了戳,“凌霜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啊?你忘了几个月前你还来仓城找我吗?你还生我的气,还打我呢,你还记得吗?”
她把她当初用身子做赌注,引诱他现身,结果差点被疯熊污辱,惹得他狠狠揍了她一顿屁股的事说了一下。
甄命苦眼露茫然,他对这完全没有印象,他只知道她跟一个老头在一起,背叛了他,而且这事全洛阳的人都知道,凌霜不可能骗他,他忍不住问起她在百花楼“姘头”的事。
张氏气得捶了他一下,恼道:“笨蛋,那个姘头不就是你吗!你不是会易容面具吗,那是你为了掩饰你暗卫大将军的身份,潜入楼里来监守自盗的呀……”
说到“监守自盗”,她的脸微微一红,似乎觉得这话等于是自己把自己当成他的私有财产了,助长了这个男人狭隘的大男子主义,急忙改口说:“这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说的……”
接着,身子微微一颤,似乎被什么袭击了似的,眼波如水地盯着身体再次蠢动的甄命苦,抓住他在她翘臀上游走的怪手,颤声道:“坏蛋,现在是早上了呀,会被人发现的……”
她欲拒还迎的样子,让甄命苦休息了一个晚上的身体再次复活,只是见窗外天色已亮,丫鬟家丁们都快起身干活,他倒不怕被人看见他在张氏房间里过夜,只是张氏的身子如今有了身孕,实在不能承受太多的折腾,万一把她肚子里还没成形的小东西给整出毛病来,他的罪过可就大了。
他不敢在这个诱人的小妖精身边多逗留,慌忙起身穿衣。
张氏见他总算还有点克制,成亲这么多年,这个荒唐大帝的种种行径可谓是劣迹斑斑,最高纪录,两人躲在房间里,足足五天没有出过房门。
那些荒唐却甜蜜的日子,想起来都让她脸红心跳。
他昨天晚上的表现,算是很克制了。
她也起了床,一边服侍他穿戴整齐,为他梳理头发,一边说:“你要是不相信,等宝宝出生了,你可以测宝宝的血型啊,你以前说过,我和你的血型都是稀有的熊猫血,到时候宝宝出生,你一测就知道,是我说假话还是凌霜说假话。”
甄命苦愣了一下。
张氏见他这神情,恼道:“你不会把我跟你以前的事全都忘了吧,不信你现在就测……”
说着就要拿起桌上的剪刀割自己的手指,给他测血型。
甄命苦急忙从她手中夺过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