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旅正站在甄命苦的面前,静静等待着甄命苦的吩咐。
甄命苦伏案奋笔疾书,写了一封歪歪斜斜,极富个人特色的信笺,用红漆沾上,盖上他暗卫大将军的印章,将它交到其中一名旅正的手上。
“你们快马加鞭,分别赶往广州和益州,交给广州刺史和益州刺史,务必在这个月前赶回来。”
“是!”这名旅正接过书信,带着其他几名旅正转身飞快出了屋子。
……
忙了一天回到月桂楼时,长孙贝儿已经醒过来,脚上的伤口经环儿处理过后,已经无大碍,只是身体还是有些疲乏。
张氏陪在她身边照看着,见甄命苦回来,迎上来,脸上带着一丝心疼,问:“相公,累了吗?”
若不是因为她的请求,他这个胸无大志的人,怎么可能忙活到现在这个时候。
甄命苦乐得轻松,任由他拉着坐在客厅的椅子上,享受她温柔的按摩服务。
她的手柔软而温暖,在他脖子和肩膀轻轻捏揉,一天的疲意登时烟消云散。
“娘子的手艺越来越精湛了。”
感觉到他脸上的疲倦,张氏心疼地问:“相公,有什么烦心事吗?”
甄命苦闭着眼睛,舒服吟呻说:“也不是什么烦心事,现在招纳的耕户已经基本上饱和了,但若要耕种,起码要到明年的开春才行,如今临近冬季,粮价一定会越来越贵,靠你挣钱来供养那么多人肯定是不可能的,就算你愿意,我也不能让你这么劳累,最好能让他们自食其力。”
张氏眼中闪过一丝内疚,轻声说:“是我难为相公了。”
甄命苦笑道:“也没什么为难的,只要合理引导利用,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人多还愁办不成事?现在的问题是,空有人力,却不知道该干什么,能干什么。我这几天一直在想办法,这几天无意中在翻查资料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原来南越那地方早在西汉年间就发现过一种叫甘薯的作物,这可是好东西啊,如果能建造温室基地,大量种植,说不定能解决相当一部分人的粮食问题……娘子,对,就是在那里,就刚才那样!再来一次,啊,这可是新招!你是从什么地方学来的?相公真没白疼你。”
原来,张氏的手指轻轻地插入他的头发中,按抚着他的头皮,不时地用指甲轻轻刺入他的头皮中,刺激起他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却是异常舒服,听见他古怪的呻吟,张氏脸红了起来,却像是受到了鼓励,越发地卖力按摩他的头部,一边轻声问:“什么是温室基地?”
甄命苦为她详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