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孙老说话越来越像街上摆摊的半仙神棍了。”
孙郎中捋须而笑,站起身来:“既来之则安之,有时候事情的发展由不得你想怎么样,而是让你必须怎么样,除非你是个铁石心肠,麻木不仁的人,你显然不是……”
没等甄命苦开口,他站起身来,“老夫先去歇着了,你也早点歇吧。”
他转身上了楼,留下甄命苦一人坐在那里,品着刚才他那些谜语一样的话,似有所悟,却又觉得太过遥远,想也是白想。
……
洗完澡,洗去一身的疲惫,上了二楼,站在三年前他为张氏准备的婚房里,甄命苦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房子里的家具摆设跟他三年前离开时差不多,连床头那个大红喜字都还没有拆去,只是已经褪了色,提醒着甄命苦,他跟张氏成亲已经有三年。
当年跟张氏洞房那一夜还历历在目,仿佛就在昨天发生的事一般。
房间里保持着异常的干净清洁,衣柜里有张氏穿过的衣服,桌上还放他送给张氏的那张合影照片,用精致的雕花木框镶嵌了起来。
刚才听杏儿和环儿说起过,张氏有时候会回来在这里住上一晚,每次走的时候都会把这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说是等他回来了可以直接在这里睡。
他一个飞扑,俯趴在床上,深深嵌入柔软光滑的丝绸被褥里,深吸了一口气,被子上隐约还残留有张氏身上淡淡的幽香。
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张氏白嫩曼妙的娇躯横陈在床,雪白的美腿夹着柔滑的丝绸棉被,将枕头当成是他抱在怀里睡去的诱人模样。
想到过些时候把张氏从红杏别院里赎出来,就能每天晚上抱着她香香软软的身子睡去,仿佛这些年来所经历的一切苦难都变得值得了,带着这些香艳和旖旎的想象,抱着带有张氏体香的被子,沉沉地睡了过去。
……
甄命苦在孙氏医馆里帮了几天忙,帮忙招聘了几个搬运工和打手,专门对付一些无理取闹的病人家属,这些人他在二十一世纪的医院门口见得多了,医闹就是这么来的。
从军三年,他深悉非常时期并须用非常手段的道理,这些人因为病人病得太重无法医治而死亡,大吵大闹,不但给其他人做了不好示范,同时也干扰了环儿和杏儿两人替人治病的心情,需要救治的人太多,她们两人根本忙不过来,也无能为力。
一旦有这样的病人家属,无法晓之以理,他都让人让人直接乱棒打出去。
渐渐的,孙氏医馆里多了一帮凶神恶煞的打手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