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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熟悉了这里的生活习惯,虽然有时见到男人对我点头哈腰还是有些奇异,可我越来越热爱子夜皇朝。陌生的环境非但没令我产生恐惧,相反的我庆幸来到了这里,一个任我施展的国度,女权主义,什么女子无才就是德,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在这通通成为废话,有趣的是男人还要遵守他们的三从四德。
女人出门要跟从,女人命令要服从,女人讲错要盲从;女人办公要等“得”,女人花钱要舍“得”,女人生气要忍“得”,重要节日要记“得”。
有趣的习俗,只是为何不将我过往的记忆一并带去,连日来每逢梦中我都会重现风魔与帝释天比武的场景。后来我知道了,是我自己放不下,爱与恨是一并的,只有摒弃对男人的成见我才会遗忘一切。
于是,我选择了适应,适应女人的特权,无爱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哟”听这音调已有三分猜出来人,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表面的伤痕恢复如初,不得不佩服女太医们的医术,一点疤痕也不见。
“子筱,没想到这都没把你摔死。”虽然没有见过她,花枝招展的妆容,尖酸刻薄的语言,趾高气昂的仆人,对于来人的身份心中已有了十分的把握。
能这样对我说话,毫不客气的只有那心胸狭窄的子语:“拖皇姐的福,子筱还没死。”
我含着笑意将死说出口,大煞她的威风:“你可别得意,女皇不久可就要立嗣了,看谁能笑到最后。”
我依旧笑言不改,这种时候沉默胜过一切,于这种人斤斤计较纯粹浪费口舌。可貌似有人看不下去了,琴音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六殿下,女王殿下身体刚刚恢复,请您对她客气一点。”
子语本就一肚子火无处发:“混蛋,竟敢对我发号施令。”结结实实的扇了过去,琴音流血倒地,因为用力过度她的手也涨得通红,真是活该。
看她拼命甩着麻木的手:“呵呵”子筱不自觉的笑出了声。
“你--”这下更是气的子语暴跳如雷,指责子筱:“没想到九殿下女王就是这样调教下人的,一个男人竟敢对我耀武扬威。”
看来她并不打算息事宁人,那样的话她就不是小气殿下了。子筱正色说道:“他一个小小的奴才自该不当如此,皇姐想要怎样处分就悉听尊便了。”
“哦?”子语没有料到她这么快就妥协,这个琴音不是她最信任的亲信吗?怎会任凭我处置,莫非被石头撞坏了脑袋,还是这里面另有阴谋?
子筱轻而易举的看穿了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