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却又不得不敬佩三分。严官治富,济弱恤民,看似无情却胜情。跟尧王当年在骞人赈灾如出一辙,灾后参奏堆积如山。
“你是不是忘记什么了?”眼见修鱼非放下奏折要走,修鱼寿斜瞟他一眼,“当初怎么说的?”
修鱼非转过身,“所见所闻如实回报......”
“说吧,我听着。”修鱼寿头也不抬的奋笔疾书。
“要说的都在那儿了。”修鱼非指着刚送上的奏折,“不出意外,这奏折的下场,皆会粉身碎骨,弃尸焚窖。”
修鱼寿也猜到奏折所报,手上顿了下,继而转了话题,“你没顺便去看下薄奚辰?”
“过几天就见到了,有些事他想当面跟你说,臣弟不便多言。”
“是莫天昀还是世外桃源?”修鱼寿笔舞得飞快,语气尽显僵硬。
“兰久越。”
笔头沾了墨,悬于奏折上,迟迟不肯落下,单留墨汁晕染纸上。